怎奈这家伙就是不改口。
要说能在此县如此“名望”之人也就他了,我敢说十成把握,那多少是看在我与他暗中的关系,同时那地龙之说,也是根本没有。
而他借以地龙之说,阻牛仁显的官运,必然是受人所托,那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年头无非利益二字,显然请他的人是花了大价钱。
在当初去过冥店回来的路上,我可是和他通了一下电话,要不是我阻止,这家伙就要第一时间赶过来接走我,显然我老头子的失踪,他是接到了风声,不过见我偏执,我在对话中曾说有薛海龙陪着,没啥事,当时他就问了一句话,“可是你邻居薛怀礼夫妇的儿子?”我说是,随之他莫名其妙的说道,“那便无事。”
当时我就感觉哪跟哪,一点摸不着头绪。由于在电话中我旁观恻隐的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此番见面,想必应该是比较顺利。
果然十几分钟后,牛仁显兴奋的对着我说道,“小先生,今日不知是怎么的,这周宝亚大师竟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见面,要知道我刚刚电话时心里都悬着,要说小先生这么年轻,这大师想必会不屑,然而大师今日的态度反常,直接告诉我,他定好酒店等着我们过去。”
薛海龙听到了周宝亚,然后看了我一眼,对着我哦的一声,似乎已经理解了。周宝亚薛海龙未当兵前也见过几次,然而知道我口中的地师是周宝亚时,薛海龙便知道我们家与那周宝亚之间的关系,现在也才理解为何我敢说十成。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些钱,这厚厚一沓子至少有个三四万了,这钱我可是刚取的,刘管事在外可是等了一会了,毕竟人家帮我找了抬棺匠,牛仁显见我拿出这么多钱,也是微微一愣,见我这么年轻,出手就是几万,也是注视了几下,随之想想我这风水之术,有些钱也是正常。
“这个小先生,钱就不用您出了,怎么说也是您帮我办事,我没有给你酬劳,哪里还用得上你出钱。”牛仁显大方的说道。
薛海龙哼哼说道,“这是给那些帮忙抬棺兄弟的酬劳,不是吃饭的钱,况且这周宝亚是东家,既然说是定好了房间,必然是他付钱才是。”
我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直接走到了外面,对着那刘管事说了声抱歉,让外面兄弟等了那么久,然而刘管事嘿嘿一笑,“这不打紧,我已经让他们先回去了,这钱到时候我会转交给他们,当然前提是左小兄弟信得过老朽。”
我将这几万块钱用纸包了一下,放在了刘管事的手上,“这里面大概有三四万,这先让那几位兄弟先分下,要是不满意,觉得价格不到位,给我一个电话,咱们那时再细谈,只要不是漫天要价,我都会补的。”
说完递了一张纸给了刘管事,上面是我的手机号码。
刘管事将钱收了起来,“这几万不少了不少了,要是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便是。”然后看了一眼大厅那些官员,拱手说道,“这个看样子左小兄弟有事,那老朽就先离开,不叨唠了。”便将刘管事送至门外!
这雨来的快走的也快,哪知天已泛晴。湿漉漉的土地,此时已经半干半湿的状态,这牛仁显的效率也是够厉害,这直接将他的私人座驾开到了我家门前,一点也不顾这泥泞的泥土。将后侧方的大门打开,让我先进。
这位置可是比较高的位置,同时他亲自给我开门,已经将自己放在很低,我和薛海龙坐在后面,而他直接坐在了副驾上。告诉司机直接到周宝亚所定的酒店行去,由于是处理一些“公事”,牛仁显也没有带着他的那群跟屁虫!
到了酒店,大门口那穿着相当喜庆,一身红色的衣服,上面黑色点缀,脖子上挂着一条围巾,这手腕处那闪着光亮的IWC万国手表,哪里看得出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