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瑚儿下得毒作祟，但是看她那样辛苦，在他面前强做欢笑的样子，他总是……
“但是有一件，殿下必须明确的告诉我。”
“什么事？”心绪起伏沉淀，司铭昇到底是太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已经有很少的事能让他情绪外露了。
“端王和殿下……”慕容瑚看着司铭昇，一双桃花眼里毫无情绪波动，“是不是有所结盟？”
“你怎会……”司铭昇正想问慕容瑚怎么会知道，但是想起顾今夕，他忽然就释然了。
是了，顾今夕那丫头不单是心黑手辣，而且眼睛毒辣。
他和三弟之间虽然争夺颇多，但是到底还是有些不同之处，她时常往来永宁宫，又和合德关系极好。
“当年我和他做了约定，他日孤登基为帝，放他做闲云野鹤的王爷，待惠母妃如同亲身母亲，合德如同亲妹。”
“这个约定，现在依旧？”
司铭昇眉头紧皱，颇为不渝道，“瑚儿为什么这样说？”
“我信三弟，他绝对不会背弃我！”
慕容瑚摇头道，“只是想知道殿下和端王之间的盟约是不是牢不可破，这样以后行事也方便些。”
“顾小姐是从哪里知道三弟与我之间的预定？”
“还记不记得那****和包亘在酒肆相谈甚欢，我中途离开的事？”
“你说遇到故人。”
“的确是遇到故人。”慕容瑚轻笑，眼底带起丝丝柔情，“是阿夕。”
“她就在对面的酒楼吃饭，而我一抬头就看到她站在那里，嘴角噙笑。”
司铭昇脸色微变，不过想起现在他和顾今夕之间的关系，他沉下气，而很快，司铭昇就想到哪里让他露了马脚，“是那次让三弟去应州查案，让包亘跟随？”
“是。”慕容瑚道，“朝里谁不知是端王亲自向陛下请旨让包大人随他去应州的。”
“而那日阿夕见到殿下和包大人相谈甚欢，怎么猜不出来？”
“那怎么就不能是三弟看中包大人破案的能力？”
这话一出，司铭昇自己反到笑了，“是了，包亘虽小有名气且位列二甲第二，但不足以让一位皇子重视更是亲自请旨。”
“若是传胪闵春秋或者是那位少年李大人。”
“你今天特意来问，只是来询问结果是不是真的？”
“真的是为了以后行事方便？”
司铭昇却是不信，如果是慕容瑚，可能就是单纯的来问答案，可是慕容瑚身边还有一个顾今夕，以这些小姐的心计，他可不信。
“我呢，只是好奇来问。”毫不意外，慕容瑚轻笑道，“但是我们都觉得既然包亘这样有才，又有应州之事，不如提一提。”
“我看刑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