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做功课,随着大嬷嬷念起了经文,沈琳才跪坐在蒲团上把所有的思路理了理。
虽然目前看来,自己是毫无生机,有字迹做为物证,陪嫁贴身做为人证,李氏在四爷心里地位又比自己高,哪怕包拯再世,也翻不了案了,可是,其实未然。
沈琳和大嬷嬷做完了早课,便听说福晋携弘晖回来了。
据来报的人道,弘晖首先是被四爷考校了功课,然后一家三口便要用膳,据说,等午饭过后,便会正式开审沈琳,让沈琳做好准备。
“有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大嬷嬷问道,其实对沈琳而言,最有利的证据是那个叫红枣的小丫头,可惜,红枣是沈琳院里侍候的,这个人证的重量和茶花比起来,李氏那边的筹码可谓要更加深一些。
沈琳还是摇了摇头,大嬷嬷看了眼沈琳,叹了口气。
午饭过后,大嬷嬷便押着沈琳,侍书,茶花还有那个给李氏下药的丫头去了福晋院里。
茶花还有给李氏下药的丫头,都异口同声的说,是沈琳指使的,至于茶花更加说,沈琳私下是怎么诅咒李氏,虽然自己常劝她,只不过,她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再加上沈琳是主子,她也只能照做。
然后还说了,沈琳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像宋氏的那个肚子,还有唐佳氏的那个肚子,都有沈琳的不少“功劳”在哪儿。
还说明了药物的来源,是京城某家大药房,而茶花之所以能这么容易从大药房拿到落胎药,主要是青萝的表兄,便在哪儿当差。
福晋听到把青萝也给扯进来了,便看了看四爷,四爷便道,“把青萝给唤来。”
没一会儿,青萝便来了,而在青萝的招供之中,她确实有这么一位表兄在药房,而且也确实介绍过给沈琳,但她压根不知道沈琳干过啥事,也不知道茶花干过啥事。
四福晋听了,面色凝重把身边的奴才派出去,让人把那位所谓的表兄给带进府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四爷冷冷的看着沈琳说道。
“妾身现在说,自己什么也没做过,爷是肯定不信的了,不过,还请爷容许妾身自辩。”
“爷,兹事体大,确实不能让几个刁奴说什么便是什么,听听兰妹妹的解释如何?”
宋氏和唐佳氏的胎是怎么掉的。四福晋心里清楚得很,包括这次李氏所谓的差点落胎事件。谁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她也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证据的指向是另一回事,更何况,真正想做自己的心腹,沈佳氏还需要投名状。
沈佳氏,倘若你这一仗能打掉李氏的颜面。本福晋便接受你的投诚,至于你输了,那滚回你的梅园吃你的“安逸”茶饭去吧!!
“对了,你叫绿菊是吧?”沈琳指了指那个给李氏下落胎药的丫头。
“你当初见我不受宠,转而跳到李福晋的院里,想必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茶花是许了你什么承诺,多少的银子,才让你下药的?”
“格格。奴婢对你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当初不是您使银子让奴婢去走了门道。才转去李福晋的院儿吗?”
那叫绿茶的丫头哭诉着喊冤道。
“哦,我使的银子?呵呵”沈琳笑了笑。“那现在呢?要知道,谋害皇室子孙,罪名可不小,没一丁点的银子,你愿意?换了是爷,您信不?福晋,您信不?”
“格格,当初您可是说好,那是给奴婢的安家费啊!!”绿菊大声的哭诉道。
“福晋。您看,是不是让人搜搜这丫头的屋子?”沈琳向福晋请示道。
“这还用你说吗?”四爷朝小顺子挥了挥手。小顺子便呈上来几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