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有些无语了,觉得,也是难为芝麻和侍书了,倘若当时芝麻是跟着比较靠谱的主子,跟的不是这种会天马行空的主子,估计做生意还要成功些,还会顺利些。
“说吧,你那时候是怎么和人家说的。”倘若是实在太过份的,看在沈老爹的面子上,四爷觉得,应该要帮着去解救一下人家舅舅。
“其实也没啥……”沈琳便开始说起戒毒瘾的法子来了。
那时候之所以会和芝麻侍书说起来,是因为京城的某家店铺被人砸了。
那时候芝麻和侍书还没放出去呢,这个消息还是从宋氏哪儿得来。
据宋氏说,她邻居的邻居,也算是一般的富户,可是之前被人放火烧了屋子,全家都死光光了,那叫一个可怜,凶手找到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富户以前在邻县的时候,看上了那个凶手的娘亲。
虽然人家是寡母带着儿子,过得很是清苦,人家那人富户百般的想办法,都没把人家搞上手。
因此,那个富户便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法子。
人家寡母由于在外面帮人家教导针线女红帮补着家计,他便买通了那家的厨子,在人家那饭菜里加了特殊的药,是那种会吃了使人上瘾的。
然后便把人家的身子给占了。
倘若只是那富户占了,还好,这富户不知道是脑子是怎么想的,自己玩够了,便让自己的那些管家,还有家丁奴才轮流享用。
等那寡母清醒过来后,受不了打击,便上吊自尽了。
那富户被那儿子报复过一次,本来报了官,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牢里,那儿子跑了。
由于害怕,那富户便从邻县搬到宋氏的娘家附近。
那时候宋氏听了,便直道,那富户还真是人面兽心,以前还常见他做善事什么的,没想到人家十几年前做过如此恶事。
不过,宋氏也感慨那儿子杀了人家全家,手段也太毒辣了点。
沈琳到是觉得,这也挺正常的,人家寡母带大儿子的,而且据说,那时候富户说了可难听了,稍微有些血性的男人,都会如此做。
在现代的时候,一年到头也会发生某些灭门惨案,还不是害了人家父母的呢,只是为了情,为了爱,或者为了钱。
沈琳觉得,为了父母报仇,灭人家满门虽然也确实残忍了些,不过,至少比情情爱爱为了钱灭了人家满门,稍微说得过去些。
毕竟那个儿子的一生都被富户给毁了,人家也没读过书,这年头,也没啥心灵鸡汤,心灵教室,心理医生可以开导人家的,人家走偏了,完全可以理解。
不过,沈琳也和宋氏说,所谓下的药,倘若要解毒,还是可以的。
那时候宋氏便问怎么解。
沈琳觉得,那富户下的,有可能是罂/粟壳一类的东西,那么便和毒品一样,要戒虽然困难,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
便开始说了起来,比方说,人家毒瘾发作的时候,用皮带捆绑着人家,少吃些肉食,多吃些蔬菜。
另外,便是让人家多做些重体力劳动,炸干人家的体力,不要让人家老是专注在一些有的没的上面。
自然而然的,便没啥想法了。
这样,多则一年,少则半年,估计便能戒掉了。
估计那时候侍书她们听说,以为戒赌瘾,所以,便照沈琳说得去做了。
沈琳见四爷问起来,便把想到的一说,然后道,“爷,我说的可是两回事,侍书不会真这么听我话,这么对我舅舅吧?”
这可怜的舅舅,这些年来,也算养尊处优,话说,他做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