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禄氏心里是觉得年氏真是多事。
倘若人家三公主吃着不舒坦,固伦公主也好,容妃也好,早不让人家吃了,人家吃着明显是没事的,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吧,我看也就算了,想来容妃娘娘也是个靠谱的。”舒穆禄氏笑了笑就不说下去了。
“现在三公主的身体可是大事,有些东西,目前看来没有事,吃多了,或者吃的时间长了,指不定有个啥呢。”年氏歪了歪嘴说道。
“那既然这样,就麻烦年妹妹看着了,我还要回宫去照顾皇后娘娘,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
舒穆禄氏用帕子挥了挥,然后说道。
虽然离开人家的地儿有挺远的距离了,但她还是觉得身上一股子怪味儿。
不回自己的院儿洗个三次澡,都洗不掉那层怪味。
这可怜见的南洋人,居然吃这么臭的东西。
三公主怀着身孕喜欢吃怪味的东西,咱也就算了,毕竟,孕妇的口味就是很奇怪的。
什么香的臭的都会往嘴里塞。
有的时候,不是孕妇喜欢吃,是肚子里的孩子喜欢吃。
你说人家蒙古人的口味,本来就不是咱满清贵族可以理解的不是?
可你说好好的容妃,虽然是民间来的,可你怎么着也在贵族圈打滚几十年了,还脱不掉一层民间的气息,这种东西也往嘴里塞,没吃过好吃的是吧?
不过,就这种人,咱万岁爷也捧在手里几十年了,还当个宝贝,所以说啊,你是否好是一回事,就看有没有王八对上那绿豆了。
舒穆禄氏回到自己院儿,洗了三次。感觉还是一股子的味道,还准备再洗一次。雍正突然来了。
“万岁爷怎么来了?”舒穆禄氏自然是立即迎了上前。
虽然她是怕身上一股子怪味会熏着雍正,不过,怎么着她也是洗过三次玫瑰花瓣澡,还用了桂花味的香味了,应该是能瞒得过咱万岁爷的鼻子吧?
毕竟刚才宫女说了,身上是香香的,她之所以还感觉有那股子味儿。有可能纯粹只是心理因素。
“爱妃这些日子辛苦了,听说,你明天就回宫?”四爷坐了下来,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拉着舒穆禄氏问道。
“皇上将宫务交给妾身,妾身不敢有所松懈。”舒穆禄氏正正经经的答道。
四爷看着舒穆禄氏这样,顿时没有什么兴趣了。
老实说,宫里的女人分两种,一种就是像皇后。舒穆禄氏这样的,另一种,则是像年氏这样的。
这两种调调。这么多年来,四爷是真的看厌了。
当然了。沈琳是独出一格的一种调调,这年头,有人能像沈琳,那压根不可能。
对沈琳,四爷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这种调调挺新奇的,毕竟,你千篇一律看多了,看个新鲜的也好啊。
谁叫这第三个调调就这货使呢?
恨的是这货有的时候说的话。真TMD让人讨厌。
神情啊动作啊更加不用说了。
可问题是,四爷每次离开都和自己说。下次绝对不逗比,绝对不去了,可烦了别的女人,还是会去她哪儿溜达一二。
后来有了娃更加不用说了,就怕孩子被这货带歪,这么去着去着,也成了习惯了。
“嗯,你身上的味儿倒是新鲜,今天换了新的胭脂了?”四爷没话找话。
舒穆禄氏听了一惊,赶忙又嗅了嗅,然后道,“妾身就是用平常的,没换别的呀。”
这该死的,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