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她十拿九稳,她自然不会失手,在数月前她从来也不会失手,在这之前她只失手过一次。
她脸上的表情也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依然高贵,依然美丽,杀机不显。
可是在这道剑光面前忽然多出了一只手,没有人知道这只手从何而来,也没有人知道这只手如何而来,仿佛开天辟地之初,这只手就在这里了,从来没有消失过。
反而好像是这道剑光自己撞到这只手上来。
这只白白净净手指修长的手,伸出了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剑上的青光消失了,露出如秋水一般的剑身。
白玉作剑柄,秋水为神,出自古大师的剑依然是那样锋利绝伦,充满萧瑟肃杀的剑气,无坚不摧无物不破,可是如上次一样,吹毛断发的剑刃没有划破李志常一点皮肤。
他手指上的皮肤依旧光滑而细腻,任何人都难以想象,他这看着比江南水乡少女还要还要白净的皮肤为何能如此坚韧。
李志常微笑道:“这次我们认输。”
公孙兰道:“比剑我赢了,但是生死之战我输了。”
李志常叹息道:“这不是生死之战。”
公孙兰道:“我知道。”
李志常道:“我的醉意已经涌了上来,我们快比第三场吧,我想在十分想要找一个柔和舒适的大床睡上他三天三夜。”
公孙兰道:“但愿你这次睡过去后,还能再次醒来。”
李志常道:“在下的太阳,每天都是照常升起的,既然我能睡下去,也能同样醒过来。”
公孙兰道:“那就拭目以待。”
李志常道:“前面两场都是你们出题目,第三场我们出题目如何。”
公孙兰道:“可以。”
李志常道:“第三场我们比轻功。”
公孙兰道:“若是比轻功你们谁来比,可不要说你还让这吓破胆的霍小子继续上来。”
李志常道:“自然是在下。”
公孙兰道:“你喝了那么多酒,身子不显笨重。”
显然李志常喝了那么多酒,不可能再身轻如燕,也不可能再飞得起来。
李志常道:“我现在好得很,只感觉身体轻快的不得了,仿佛要飞起来一般。”
公孙兰道:“那是因为你喝醉了。”喝醉了的人自然会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要凭虚御风一样,可是实际上呢,他们的身体重的像一块秤砣,根本飞不动。
李志常道:“若是我醉了,怎么能看清你的剑,怎么能夹住你的剑。”
公孙兰道:“喝醉了的人连路都看不清,谁知道你是不是运气好,瞎蒙的。”
李志常悠悠道:“有时候运气好也是一种本事。”
公孙兰冷笑道:“但愿你能一直有这本事。”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红衣少女找来两块铜锣,她清着嗓子高声道:“铜锣一响,比试就开始,到时候李志常你和大姐就开始施展轻功。”
李志常道:“那如何比输赢。”
红衣少女道:“自然是大姐先起步,你然后再动,你追上了大姐,就算你赢。而且时间只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你追不上,那你就输了。”
李志常道:“常言道‘男追女隔座山’,我怎么感觉我很吃亏。”
红衣少女被他逗笑了,弯着腰道:“女追男隔层纱,这个又太近了,我们还是很有同情心的,不能让你吃这大亏。”
公孙兰道:“不要再说这么多废话了,老七敲锣。”
铜锣被红衣少女手上的鼓槌一敲,发出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