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坏人亲事的事,人家一出手没准就是要命的,自己没有李愚那样的武功,留在这里就是找死。
交待好了王鸿伟,李愚心里踏实了。他推开眼前那壮汉,走前几步,来到石小马的面前,拱了拱手,道:“这位马大叔,子珺不过是个17岁的女孩子,跟你并不合适。我知道这桩亲事背后定有隐情,我也不想多问,你还是带着你的人回去吧,回头我会登门赔罪。”
石小马也恼了,恶狠狠地说道:“你特喵还来劲了是不是!别以为你开个破丰田就能怎么样,特喵开大奔的老子也见过。我数一二三,你开着你的车给老子滚蛋,如若不然,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我这些兄弟都不是吃素的!”
以石小马看来,李愚肯定是有所倚仗的,否则怎么敢和他们这么多人对峙。可是,道上的规矩,你既然有来头,就该明着说出来,对方才能根据你的来头,确定是进是退。如果你一味装叉,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那么对不起,对方会装作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先动手再说。石小马刚才这番话,就是给李愚最后一个露底牌的机会。
李愚明白这些规矩,他也不是没有背景可说。何产林、荣云健的名头,在整个渝海市都起作用,潘城县虽然远在渝海边缘,这里的混混并不直接受何产林的管辖,但人的名、树的影,报出何产林的名字应当是能够把对方吓住的。不过,李愚并没有这样做,他有自己的实力,何须借他人的威风。
“我没什么来头,我就是周子珺的同学。我如果不知道这件事,也就罢了。既然让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让周子珺受一点委屈的。”李愚说道。
“尼玛,找死!”先前那壮汉急了,从李愚的身后发起了袭击,一脚踹向李愚的后背。
李愚既敢把后背露给对方,自然不会不防备。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将身一侧,让开对方那记飞腿,使了招双掌开碑,直接命中了那壮汉的右肋。
“嗷!”
壮汉一声惨叫,跌跌撞撞摔了出去。这时候,迎亲队伍里的人都动起来了,有人抡着拳头向上冲,有人举着手里的乐器或者其他什么家伙往前砸,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个小伙有两把刷子,单打独斗,没人是他的对手。他们都是农村的土混混,也没学过什么江湖道义啥的,遇到这种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以多欺少,一人一下子,还怕不能把这个不识相的小子揍成猪头?
王鸿伟看到李愚出手,心里喊了声好,却不敢久留,生怕拳头屑子迸到自己的身上。他转过身,向着村子里猛跑,准备去打听一下事情的缘由。
李愚眼角的余光看到王鸿伟已经跑开,这下子没什么顾虑了。他展开身形,在人群中往来穿梭,拳打、肘击、膝顶、脚踹,也不拘于什么套路,见招拆招,只管一路打去。他一身钢筋铁骨,对方抡着什么家伙砸到他的身上,也不过就是给他挠挠痒痒而已,而他一拳砸去,却足以让人一片淤青,惨呼不已。
“大富,根子,老七,都给老子特喵地上!”
石小马自己挨了李愚几记重拳,只觉得浑身都疼到骨头缝里去了。他不敢再上前,躲在背后大声地叫着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几名干将,让他们协力围攻李愚。
李愚回头一望,只见几条汉子果真冲了上来,一个个都甩掉了上衣,露出满身的肌肉,看着虎虎生威的样子。李愚向后退了一步,正撞在一名躲闪不及的小个子年轻人身上。他心念微动,一把把那小个子年轻人的上身抱住,然后把他当成了流星锤,冲着那几条汉子挥舞起来。
“我艹,这是什么招术!”
“哎呦,踹着我脸了,我说华子,你好好地穿双皮鞋干什么!”
“娘啊,华子,你特喵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