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早一天不如迟一天,所以从心里说,邢珂接受了。
“阿姨没事吧?”
“有一点受剌激,毕竟和那个王八旦呆一起好几年,多少有点情份,但这次下决心割舍了,老妈其实很伤心的。”
“阿姨挺可怜的,情感空虚无依,这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剧。”
“你这花心狼,有资格说这种话?你祸害了多少女人?”
说到这个,刘坚不无愧疚的垂下头,苦笑无语。
卢静给邢珂递了个眼色,不让她说这些。
邢珂反应过来,把刘坚的脑袋揽进香怀里,轻抚他俊面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们自己犯贱,不管你的事,成不成?”
卢静也坐过来,捏着刘坚的手,轻声道:“是我们爱你的,我们自己乐意,你别多想。”
刘坚伸手揽着卢静的腰,“我的木瓜最温柔了。”
“她还温柔?我的个妈呀,我今儿算见识,她把俩肉丸儿掏出来时的那个冷静,我都佩服的要死,你说她温柔?我不知道你以后在她身边能睡着不?”
卢静伸手过来拧邢珂胸端,“你给我挑拔?”
但刘坚却笑着搂紧卢静,“不怕挑拔,我早知木瓜的厉害,但每次和木瓜一起,我都睡的特香甜,”
听到刘坚这么说,卢静才松开拧邢珂的手,“好坚子,我半夜去偷你。”
“偷什么呀?咱们一起,阿姨又不会撞进来。”
邢珂翻着白眼,“我男人这么无耻,这可咋嫩呢?”
“现在不是他咋嫩,咋嫩不行呀?想想地下室那个咋嫩吧,总不能就么养着吧?”
卢静道。
邢珂撇嘴,“我只管嫩残他好不好?别的还用我操心?”
然后伸手一勾刘坚下巴,“小心肝儿老公,跟姐姐说,下面那个咋嫩?”
刘坚苦笑道:“嗯,交给我,小事,小事!”
“好乖哦,一会儿洗洗干净,等姐临幸你,我先上去看看老妈。”
邢珂咯咯笑着扭晃着丰翘屁股走了。
她一趟,刘坚就问卢静,“割狠了?”
卢静悄声道:“一嘟噜都割了,腕筋脚筋全挑了,彻底废成了一肉.桩,其实是怕他僵而不死再报复,所以没留余地。”
正所谓妇人之仁不可有,尤其是对敌人。
刘坚微微点头,周贤这货太贪太狠,若只是和刘玉珍哭求着要些分手费,刘玉珍心一软,几千万还是会给他的,但他想要几个亿,甚至疯狂的想抢霸刘的全资,那是找死。
“静姐,你去洗洗……”
卢静俏脸微红,“你还真嫩我呀?在这不行。”
“你身上有血腥味。”
“打死你!”
原来自己误会了,捶了刘坚一下,卢静羞笑着去冲澡了。
刘坚也步入白莲所在的卧室。
他一入来,白莲睁开美目,柔柔的望向男人,盘着的腿也放下来,女人用盘腿这个姿式不雅,因为某部位叉的有点大。
“小贼……”
只有他们俩时,白莲就爱用这个称呼叫他,现在都成她对刘坚的爱称了。
刘坚在床边坐下,自然勾住她的纤腰,白莲亦主动靠入他怀中,螓首枕着男人肩膀,很有温馨和安全感。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再强她也是个女人,她需要一个能遮雨避风的港湾。
“莲儿,西梁有没有陕佬会的分舵?”
“有的吧,具体我不清楚,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