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啦,你们家儿子打人啦,我不活啦……”
紧接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从楼上跑下来,在出楼梯门时,站立不稳,摔了一跤,
蒋妈紧张极了,忙不迭地去搀扶,女人嘴上骂骂咧咧,甩开了对方的手。
一个强壮的年轻女人,一个体弱的老妇女,见蒋妈在着急上火,她哪有劲去搀扶?
“不用你们管,你们家的人都没有良心,我给你们家生孩子,你们家的为了个赔钱货,要给我翻脸……”弟媳妇边哭边撒泼,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想活了,打死我了,你们家也绝后了。”
自古“好男不跟女斗”,男人都得让着女人,不知道一让,培养了多少没素质、无理取闹的来,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泼妇养成记?要知道生物界总有某种制衡,而不至于完全失控。
蒋弟从楼上冲下,朝着媳妇“啪啪”甩了俩耳光,同时开始叫骂:“这里所有的一切是你的吗?你把父母亲都赶走了,你有什么权利不让姐姐回来住,我不教训你,我还是人吗?”
好一个最终觉醒的青年,只是,有话不能好好商量,非得用暴力方式解决吗?
蒋爸不由得颔首赞许,但在嘴上却依然不断叫嚷,劝阻:“儿子,你还不给你媳妇道歉,你知道媳妇跑了,意味着什么吗?就是你准备打单身吧……”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好找,只是要浪费钱而已,蒋爸不知道是在心痛钱,还是担心儿子找不到老婆啦。
“爸,你知道她刚才说什么吗?”蒋弟在咆哮,“这个女人越来越放肆了,她除了做前面那些,我还没这么狠心,她刚才咬了我一口,还骂我的娘,这不无法无天了吗?”蒋弟露出肩膀上血肉模糊的皮肤,道出了他要打老婆的理由。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们两人还不送媳妇去医院,出了人命怎么办?”蒋妈心急如焚,呼唤二个大男人。
看见弟媳妇挨打,小蒋想起她在刻意阻拦自己回家,完全是咎由自取,觉得弟弟打她,很是解恨,所以冷眼旁观,纹丝不动。
蒋爸不便去扶起儿媳,蒋弟正在气头上,谁都没有上前。
抬家具的民工,此时都在看热闹,弟媳妇就躺在地上。
“你媳妇儿有身孕了,还不去赶快救人要紧?”蒋妈差点哭起来了。
“妈,你没看她是装的吗?”小蒋瞧见弟媳妇在地上毫发无损,只是故意耍赖而已。
此刻弟媳妇见没有凑效,爬将起来,破口大骂:“你们这对老东西,以后你们老了,生病了也别指望我去服伺你们,还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会打老婆,我现在走了,你们的儿子我也不要了,马上去医院做掉。”
“随便你了……”小蒋以牙还牙,一边叫唤父母,“你们搬回来住吧,没听见你宝贝媳妇说不管你们啦,以后你们不是还有我吗?”
蒋弟气咻咻地盯着姐姐,却说不出任何言语。
“你就不要火上浇油啦,儿子,快去追回你媳妇。”蒋爸呵斥女儿,催促儿子,“现在去还来得及,等跑不见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蒋弟是一个平日里怕老婆怕得要命的角色,见自己的女人跑出几十米远了,赶忙紧随而去。
见家里人如此紧张这个媳妇,小蒋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悲哀,自己本无意来争要家产,其实叮当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到底爱自己有几分都很难说,只因为看不惯自己家人的所作所为,为自己而鸣不平,假如能用所有的钱换来叮当的爱,小蒋也愿意。
可是谁又能理解她呢?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