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些海选的胜出者们将迎来两轮挑战,分别是第一关,用她们的台词功力征服导师,如果有一位或者一位以上的导师亮灯转身了。那么她将进入第二关,进行表演部分。”
“第一关结束之后,未曾亮灯转身的导师也将自动转身观看选手的第二部分表演,但是不会再有选择的权利,而亮灯的导师有权利在第二部分重新灭灯,只有两个环节都通过了的学员才能晋级,加入始终为她亮灯转身的导师队伍之中。”
“顺利加入导师队伍的学员将会获得节目组为她提供的一万元演艺梦想基金,而如果有两位包括两位以上的导师始终保持亮灯的话,那么该学员获得的演艺梦想基金上升到三万元,并且进入权利反转阶段,学员有权利自主选择进入为她亮灯的任何一位导师的队伍当中,在后面的进程中由该位导师对她进行专业的培训,而最终的冠军也将在三位导师其中一位的队伍当中产生,并且该位导演将会获得由节目组提供的额外奖励。”
曹洋报完之后,这新奇的节目规则让现场观众眼睛都是一亮: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比赛!
首先,众所周知对于演员来说外貌非常重要,但是这个选演员的比赛的第一步却是连外貌都不看,直接闭着眼睛来选,谁见过这么任性的方式?其次,将晋级规则演绎得这么赤裸裸,直接把晋级加入队伍和钱挂钩了,这也是前所未见——别的节目恨不得不要跟钱沾上半毛钱关系、显得自己特清高特艺术才好;最后,这种导师分组对抗的模式也是前所未见,跟现在国内盛行的晋级赛规则截然不同。
于是这些观众立刻产生了兴趣,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这种新奇的比赛模式到底是怎生一副模样。
“现在,让我们有请第一位学员上场!”
第一位学员,就在这样的气氛中上台了。
这位学员长相清新秀丽,身材高挑,初步目测之下一米七妥妥的,还没开口说话,眼睛仿佛就在笑,很能给人好感。
上台之后,这位学员走到舞台中央——这里有一个半人高竖立着的台子,台子最上面是一本书,选手翻开。
现场的小型交响乐队开始演奏起舒缓的曲子,而这位学员看着书本,慢慢说了起来。
“听我说,朋友,希望是件危险的事,希望能叫人发疯。”
“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这些墙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发现自己不得不倚靠它生存,这就叫体制化。”
……
学员的领口别着麦,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演播厅内。
如果说清脆婉转是好声音的标准的话,那么这位学员的声音无疑并不是一把好声音——她的声音有些沙,有些慵懒,有些拖泥带水,但是刚才还在交头接耳讨论着这新奇节目会是怎样一番面容的观众们渐渐都停止了交谈,静心听着。
“……在我看来,生命可以归结为一种简单的选择,要么忙着生,要么忙着死。”
学员读到这里,后面没有了,于是她停了下来,看向前面的导师。
只见在她前面那原本背对着她的三张椅子此刻已经全部转了过来,三盏灯都亮着。
这让这位姑娘立刻满脸惊喜,一手捂住嘴巴用力跺了两下脚,话都说不出来了,仔细一看,眼眶都有点发红。
杜安率先鼓起掌来,面带着微笑,一边鼓掌一边观察着现场观众的反应——他们的反应很大一部分代表着以后的电视观众看到这节目后所会有的反应。
不过现场观众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