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彼此习惯吧,我相信对她来说,银是个特别的存在,也希望她能把她心里的迷惑解清楚,因为即便是对我来说,银也的确是个令我好奇的人,我始终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是向着谁的。”
“好吧,虽然我不理解,但你说的这种千百年的羁绊,我想我还是明白的。”
绝的绿眸深处闪过一抹暗光,鬼野瞄了他一眼,仿佛也明白了绝的意思。
对于绝来说,游夜一直是他玩弄的角色,他看着游夜挣扎着,却还要和他共享同一具身体,虽然这也不是绝愿意的,但千年来孤独的岁月,唯一能成为乐趣的就是折腾游夜了。
那么他和游夜呢,他们之间真的就只是彼此怨恨么?一直以来,两个孤独的人唯一拥有过的背叛就是彼此吧。
古情走进银的大殿的时候,大殿里灯火通明,没有一点外面暗的样子。
只是大殿里什么都没有,太过空旷显得分外寂寥。
“这里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古情抚摸着这里冰冷的墙壁,如同看见了银冰冷的眼睛,不知不觉,她的脑海中回想起她要嫁给冷华之前的时候,在那条街的尽头,那个银发的男子。
当时你为何出现了呢。
“没变么,我觉得还是有变化的。”
空廊的尽头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古情应声抬头,却见银带着那张面具从里面缓缓走出来,和她隔了很远,但她却仿佛能够透过面具看见他脸上的冰冷。
他总是这样,就如同他经常化作的蛇的形象一样,从不曾有过暖的时候,冰冷这个词似乎就是他的代名词。
“看来我们还是有点默契的,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古情深吸一口气,故作淡然的说。
“所以呢,你是来追问那日跟着冥王去的人是不是我么?”
古情的眼底极速划过一抹钝痛:“我想我不需要问了,是你,那人是你。”
“所以你要来为你儿子报仇?”
“能不能别提他!”古情忽然大声说。
为什么,她明明不想上来就和他针锋相对的,哪怕就算是缅怀一下曾经相伴的日子也好,为什么他就一定要这么对待她?
“我无意刺激你,古情。事实上,关于你的儿子,我也的确有更重要的事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