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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天海的说法反倒让他有了一丝兴趣,摸着下巴问道:“你说他拿针救活上官家的老家主?”
赵天海一愣,口气不满的回道:“不错,据说是什么什么之术,反正说的很玄乎,在现代出名的医院也没听过。”
“针灸之术!”张天很肯定的点头,饶有兴致的说道:“有意思,有意思啊。失传已久的针灸之术,竟然掌握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手上,真是有意思啊。”
“我不管有没有意思,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赵天海急了,他听不懂张天师口中说的那么玄乎,只知道自己的计划被破坏,该怎么去弥补。
张天不以为意的笑笑,第一次,他站了起来。
在他站起的那一刻,四周狂风大起,整个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
“放心,我张天答应过你的,肯定会做到。”
“不就是上官婉儿吗?很快,我就会让她在你夸下臣服,成为你最忠实的奴隶。”
说着话,张天领着赵天海,走向了另一座别院。
在这处别院中,两个黄帆异常显目,上面用红色笔记书写了一些赵天海看不懂的符文。
在黄帆下,一张木桌摆放,其上分别有桃木剑、罗盘、拂尘、毛笔、朱砂等物。
甚至,还有一碗盛放着大半的鲜血。
看到这些,赵天海没来由的一阵胆寒。
张天闭眼,站在木桌前,嘴里喃喃有词的念叨着一些赵天海听不懂的咒语。
紧接着,让他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木桌上,两支蜡烛无火自燃,映照的张天的脸色忽明忽暗,看起来诡异之极。
“我让你准备的上官婉儿的头发呢?”这时候,张天突然回头,语气阴森的问道。
“在,在这里。”赵天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叠好的白纸。
张天顺手接过,打开白纸,里面是一根细长的黑发。
“驮。”突然,张天张口爆喝,周围突然卷起一阵狂风。
赵天海脚步踉跄的倒退数步,眼睛被风沙迷得几乎只能露出一条细缝。
在他视线中,张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稻草人,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和江飞治疗上官云天用的针灸差不多的银针。
他将银针放在木桌上那一碗血水中,沾了沾,陡然拿起,刺入稻草人的眉心。
与此同时,上官家族。
一片热闹的篝火晚宴依旧在继续,端坐江飞身旁,如同一个小妻子般看着他的上官婉儿眉头一皱,忍不住低呼道:“好痛。”
“怎么了?”江飞差异的回头,关心道。
“没事,可能有些醉了。”上官婉儿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刚才喝了点酒,还以为后劲上来。
不过没多久,她就感觉整个头颅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不断被针刺痛着。
“回家吧,我好累。”上官婉儿一拉江飞,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说道。
江飞正好也有些困了,跟上官家现在还有能力站起来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上官婉儿回去了。
此时,上官家的庭院中,七倒八歪的躺着一群人,几乎都被江飞灌倒了。还能站着的,无一不是酒量不差,在最后关头不去“挑衅”江飞,给他敬酒的聪明人。
这小子…怪物啊。
尼玛的,太能喝了。
他们发现,江飞不管是啤酒、白酒、葡萄酒、洋酒都来者不拒,人家喝什么,他也跟着喝什么。甚至喝的更多,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