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她付出了几年心血的成果,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干的第一份事业,这关系到她以后的人生是成为一个穷光蛋,还是成为一个整天数银子数到手软的富婆,她实在是淡定不了。
“还用说吗?你敢去试试?母亲那条鞭子好久没有动过了,正好拿你试试威力。”靳新月进了院子,一脸挪揄道。
靳水月闻言冲着自家二姐翻了翻白眼,她家母亲舍得打她吗?她才不信,不过……她靳水月一向说到做到,既然答应母亲……没有她的允许不离开广州城,她就不会乱来。
“夏日里,你会入宫选秀吗?”讷尔苏憋了好久,才在靳水月没有走到正院之前问道,免得一会人多,他更不好问。
靳水月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他,定了定神道:“也许吧,我等太后娘娘的书信。”
“若是你进宫选秀,我……。”讷尔苏突然上前几步到了她面前,憨厚的脸上带着一丝激动,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你怎么了?”靳水月若是没有看出这小子有什么意图,那真是白活了,可她不喜欢这些小屁孩啊,她就没有想过要嫁人,起码如今没有想过,选秀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我……没什么。”讷尔苏看着她那一脸无辜的样子,有些开不了口,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忍不住挠了挠头,讪笑着摇头。
靳水月知道,他一旦紧张就是这个动作,这个表情,也不逗他了,免得到时候人家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她反而尴尬。
二月初一一大早,讷尔苏早早起身,天刚蒙蒙亮,讷尔苏便起身离开了,并没有向靳水月当面道别,只留下了一封书信,等靳水月起身时,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这平郡王也真是的,咱们又不会把他如何,怎么不声不响就跑了。”靳新月撇撇嘴说道。
“人家昨儿个晚膳时不是说过今日启程去江宁府吗?就你这丫头没听到。”靳明月放下手里的绣活说道。
“我是听到了的,却不知他一早不声不响跑了,对了三妹妹,他信上说什么了?”靳新月靠过去问正在看书信的靳水月。
“二姐姐这么关心他的去向,莫非……。”
“呸呸呸,别胡说八道的,小心我生气。”靳新月连忙打断靳水月,还作势要去捏她的脸,姐妹二人顿时在屋里闹腾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用膳了。”靳明月一边劝着两位妹妹,一边吩咐伺候的奴婢们将饭菜送了进屋。
“今儿怎么在大姐姐屋里用膳?父亲和母亲呢?咱们不去偏厅吗?”靳水月有些不解的问道,毕竟他们一家人几乎****都是在一块用膳的,今日突然变了,她当然觉得奇怪,再则……她已经习惯早上一起来一家人就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场面了。
“去年冬日里新上任的两广总督郭世隆大人今儿个第一回来广州府,家眷随行,父亲天未亮就起身去府衙里跟着知府大人去城外迎接了,母亲也受冯夫人之邀,随她一块去恭迎总督家眷了。”靳明月看着妹妹好奇的眼睛,低声说道。
“两广总府设在了肇庆,他不去肇庆,来咱们广州府作甚?”靳新月一脸怪异道。
“他去年冬日里上任的,自然一早就住进了肇庆府,两广总督乃是封疆大吏,广东、广西全是其治理范围,他来此巡视也正常,只不过……家眷随行就耐人寻味了,只怕人家只是来玩玩而已。”靳水月笑眯眯说道。
姐妹三人对此不敢兴趣,只是随意说了几句便一块用膳,又跟着苏玉娘研习了一个多时辰的书画和诗文,正打算歇一会时,便听管家来报,说冯夫人请她们姐妹三人前往知府衙门后院。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