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问道。
“不必。”四阿哥摇头,既然他家福晋如此目光短浅,要闹就闹去吧。
四福晋得知李氏吃穿用度照旧,而且是四爷出时,气的直跺脚,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能将这件口气忍下了。
靳水月回到靳家后,才想起自己没有和四阿哥说那些土地的事儿,看着匣子里的契约,她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之色,她可不想欠人家的人情,可是像四阿哥那样臭屁的人,自己拿银子给他,说不定他只会赏自己一个大白眼。
可是自己不能白白欠人家人情啊,靳水月顿时很纠结了,开始在自己屋里翻箱倒柜起来,最后在一个紧锁的木箱子里找到了一块歙砚,这是母亲从前给她的,说是个好宝贝,历史久远了,大约出自宋代,是个古董。
歙砚从唐代起便是贡品,为历代文人所称道,南唐后主李煜说“歙砚甲天下”;苏东坡评其“涩不留笔,滑不拒墨,瓜肤而縠理,金声而玉德”。
靳水月现在用的也是歙砚,这是不及自己找出来的这个精美,更何况人家是古董,在这个时代,古玩也是很受欢迎的,而且是无价之宝,就看个人爱好而已,母亲说这个是宋代的,指不定就是苏东坡用过的呢。
靳水月想想就觉得好笑,立即将这砚台包起来让人送到四阿哥府上去了。
她倒是没有写信,什么都没有说,她相信四阿哥那样聪明的人肯定心领神会,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两块地答谢他的。
而四阿哥呢,收到砚台后着实愣了一下。
苏培盛知道自家主子今儿个从书斋出来后就有些不高兴,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却知道这件事儿和靳家郡主脱不了干系,此刻见郡主让人送了砚台来,顿时眉开眼笑道:“爷,郡主真是有心,送了一方古砚来,您瞧瞧,这歙砚斑纹瑰丽、玉德金声,真乃极品啊。”
四阿哥也是识货之人,比靳水月那个半吊子更识货,所以一看就知道这是宝贝,的确是出自宋代的。
“爷的砚台前些日子不小心碰坏了一个角,因用了多年了,又是爷当初进书房时孝懿皇后送给爷的,您舍不得换,也实在是因为找不到好的,暂时不换,不曾想郡主就送了砚台给您,郡主有心了,可见郡主是把咱们爷放在心上的。”苏培盛见自家主子不言不语的,却也知道他心里开心,立即捡了好话说。
四阿哥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手里的砚台,并没有放下。
“爷,孝懿皇后给您的这个砚台,奴才还是给您收起来好好珍藏吧,免得再磕着碰着哪儿,爷您也会心疼,日后就用郡主送的这砚台如何?”苏培盛笑着问道。
“也好。”四阿哥点头。
苏培盛闻言连忙动手,先将孝懿皇后给四阿哥的这砚台拿走清洗干净,又换上了新的砚台。
“爷吃快点心吧,膳房刚做的,新鲜热乎着呢。”苏培盛知道自家主子今儿个没有用午膳,此刻见他心情大好,当然乘机送吃的过来。
四阿哥也没有拒绝,一边写字,一边吃着糕点。
如果靳水月知道自己的心意完全被苏培盛给理解错误,被四阿哥给扭曲了,估计已经要吐血了。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四阿哥……人家还觉得她那个丫头片子不错呢。
第二日一大早,靳水月便起身梳洗准备进宫了,她已经五日未曾进宫了,太后想她想得紧,她何尝不想太后?
手掌上的伤势已经几乎好了,太后看了还是有些心疼,不许她碰这个,不许她碰那个,就让她乖乖在一边坐着。
“娘娘,我的伤势已经好了。”靳水月有些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