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非你和她们有勾结,意图毒害皇阿玛?”十公主十分严厉的喝道,语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咳咳……。”靳水月立即轻咳了两声,真想捏一捏十公主的小脸儿,她这么说固然是吓唬李氏,可也拉上了她家四爷啊。
十公主也知道自己过了一点点,她看了靳水月一样,轻轻使了个眼色。
“公主,这朱钗是好几年前年节时,宫中赏赐到贝勒府的,当时四福晋……不……是蓉福晋便让妾身选,妾身就拿了这个,妾身真不知道这里头另有玄机啊,这白色粉末是什么,妾身也不知道。”李氏这会子反应倒是很快,立即趁机撇了个干干净净,还不忘给自己的劲敌乌拉那拉氏泼上点脏水。
“侧福晋方才不是说,这是陪嫁之物吗?”靳水月笑着说道。
“这……是妾身自己记错了。”李氏脸色变了变,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连陪嫁都会记错,可见侧福晋有多么不清醒,人一旦不清醒,便会做错事儿,我听说……侧福晋是熟知药理的,可有此事?”靳水月一脸悠闲的坐到了屋内的罗汉榻上,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金钗,一边笑着说道。
“不……妾身并不懂药理,只是知道一些草药的用途,知道的很少,否则臣妾也不会屡次因为孩子们生病而焦头烂额了。”李氏连忙撇清了,事实上她知道的也不多,让她开方子治病,那是肯定不行的。
“要想下毒还让,其实也不必知道那么多,只需知道哪些有害就是了。”七公主坐到了靳水月身边,笑着说道。
“公主所言甚是,我此次之所以中毒,便是被人多放了几位药材所致,毒性不大,却能让人慢慢虚弱而亡,若非被四爷察觉到异常,我恐怕真的以为自己得了风寒,到最后……怕也只能‘病死’了。”靳水月看着李氏,眼中带着锐利你的锋芒。
“侧福晋知道这事儿吗?”七公主笑着问道。
“不知,妾身只听说郡主病了。”若到现在,李氏还没有察觉到两人是故意来找茬的,那她可真是蠢到家了,可她们一来就拿下了她的金钗,到底是无意,还是早有预谋?
可金钗里藏了毒药,就太子妃和她知道啊,当然……她身边的冬翠和太子妃身边的那个宫女也知道,难道是两个奴才出卖了她们?
“侧福晋听说我病了,我却听说那几位药材是你假扮成宫女,乘乱混进太医们在的地儿放进去的。”靳水月看着李氏,沉声说道,语中满是冷意。
“郡主误会了,妾身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儿。”李氏立即否认了,只有傻子才会承认。
“糊涂……人在很多时候都会犯糊涂,特别是为了丈夫,为了孩子,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冷静,我知道你背地里没有少给我使绊子,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女人甘愿做侧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可你此次竟然下毒害我,也别怪我狠心狠手辣了。”靳水月语中满是冰冷,说到此后话锋一转,沉声道:“妙穗、宁嬷嬷,你们进来。”
“是。”妙穗和宁嬷嬷立即走了进来,身侧还带着几个宫女,都是十公主身边伺候的人。
靳水月看着脸色一片惨白的李氏,眼中可没有半点儿同情和心软,人家都要害死她了,她若是再无动于衷,那可不叫善良,那叫有病。
亲自走到了桌边,靳水月将凤头里的白色粉末都倒进了一个杯子里,粉末不多,但是若是鹤顶红的话,毒死三五个人是不成问题的。
拿起茶壶,靳水月往杯子里灌了点水,将毒药划开后,十分淡定的递给了一旁的宁嬷嬷,柔声道:“既然她想用这毒药害死我,那便让她自个喝下去吧。”
“是。”宁嬷嬷闻言心里虽然很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