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点儿都没有客气,伸手将她家夫君拖了起来,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对苏培盛道:“不用掌灯了,摇扇子。”
“是。”苏培盛闻言乖乖的放下了灯盏,拿起了扇子。
他是四爷的奴才没错,原则上他应该只听自家四爷的话,可是……在贝勒府里,福晋的话现在比他家爷说的都管用,他当然乖得很啊。
看着鸠占鹊巢,还翘着腿享受着凉风的靳水月,四阿哥笑了,他家丫头,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别看我,现在该你跑了。”靳水月见自己汗流浃背,发髻散乱,一副狼狈到极致的样子,某人却依旧看着神清气爽,风度翩翩,她就心里不平衡啊。
“快去啊……。”靳水月见四阿哥不动,她就忍不住拿过苏培盛的扇子,轻轻扇了扇某人,不过,等来的不是某人就范,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平衡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某人抱在了怀里。
“喂……干什么?”靳水月真的被吓了一跳。
四阿哥什么都没有说,抱着她往屋里走去,所有的奴才都很识趣,立即有多远退多远了。
靳水月有点儿傻眼了,某人怎么突然兽性大发了,难道是忍了两天再也忍不住的原因吗?
不过,她一低头就发现问题所在了,原来她出汗太多,穿的又是白纱裙,胸前已经初具规模的小馒头若隐若现。
“等一下……。”靳水月连忙抱住了胸,想往里面躲,她才跑完,现在浑身都是汗水,很脏很臭好不好,不洗洗不行的。
但是四阿哥哪里会给她机会躲,知道他家小娇妻是个喋喋不休的性子,干脆上去堵嘴了。
只是片刻功夫,靳水月就被某人扒光了,被吃干抹净那是肯定的,就连窗外的明月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了小半边脸儿。
……
清晨的阳光洒满整个庭院,栀子花的香味在这清晨显得格外清甜,芳香扑鼻,靳水月就是被这香味给勾醒了的。
他们寝房有一扇窗户外,就种着两大颗栀子花树。
因为已经是剩下了,许多花儿都开败了,但是剩下这些却格外的香。
“好香……好香……。”靳水月贪婪的呼吸了一会,想爬起来去窗边看花了,只是才下床就觉得自己腿酸的很,连走路都快成问题了。
一想到这是某人的杰作,把她累成这样,靳水月就有点儿抓狂,不过……也瞬间脸红了。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靳水月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儿,锤了捶自己有些酸软的腿,才觉得好多了。
“郡主,您醒了吗?”妙穗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因为四阿哥临走前吩咐她们不许打扰靳水月,所以她们根本不敢进寝房,只敢在外间等候,听里面的动静。
“嗯……。”靳水月轻轻点头,下意识想要拢一拢自己的长发,不过手才摸到头发,她就有点儿傻眼了,立即冲到屋内的镜子面前一看,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昨儿个一番云雨过后,她就沉沉睡去了,但迷迷糊糊之间也感觉到有人再用帕子帮她擦拭身子,可是这头发嘛……简直都被汗水黏在一起了,她忍不住拎了一些过来一闻,好大一股汗酸味。
回想起昨儿个夜里,她家四爷搂着她睡了一夜,靳水月心中恶寒……。
他不是有轻度的洁癖吗?竟然还抱着脏兮兮,臭臭的她睡了一晚上。
“郡主……。”就在此时,妙穗端着热水进来了。
“嗯。”靳水月轻轻应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妙穗,正想告诉她自己不必洗脸了,干脆洗澡得了,浑身上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