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花销很大的。”靳树畹低声道。
靳水月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又带着浓浓的宠溺道:“拿吧。”
“拿多少?”靳树畹眼睛都亮了。
同是一家人,靳水月还能不知道他的德性吗?立即上前指了指一个大箱子道:“就这箱子里的银子,能拿多少拿多少。”
靳树畹闻言蔫了,他还打算拿几样珍宝呢,反正三姐姐东西多的很,他才不会客气,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啊,眼前这箱子里面都是十两一个的银裸子,他能拿多少?撑死了不过几百两,多了他也抬不动。
不过靳树畹也没有客气,立即把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满了,然后提起长衫前面的衣摆,往里面不停的装银子。
靳水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小子……不怕衣裳兜不住这么重的银子,破了吗?
不过靳树畹显然什么都不怕,抬着银子就出去了,累的气喘吁吁的。
“三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靳树畹笑着让自己的小厮去拿东西来装银子,他可是卯足劲儿弄出来的,目测有个七八百两银子。
靳水月看他那么累,汗水都出来了,真想递一张银票上去,可是一想靳树畹还小,不能太惯了,便作罢了。
等靳树畹走后不久,四阿哥回来后,靳水月又把他拉进去看了一眼。
见自家福晋笑的小脸都开花了,一副小财迷的样子,四阿哥也笑了。
在他看来,靳水月不仅聪明,而且懂得很多东西,比绝大多数的男人还要强无数倍,而且主意多,总能给人意外的惊喜。
当然,这些日子,他家福晋财源广进,忙着赚银子,四阿哥也没有闲着,火器营那边基本上被他理顺了,虽然信得过的不多,但起码这些人信服他,也听差遣了,这可是一个好的开头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众人买染发膏的热情降低了许多,特别是三月底,销量下降了,但影响不是很大。
不过,四月才过了一半,许多人就发现自己染好的头发根部开始长出新的头发了,依旧是白色……而且染过的头发,颜色也慢慢掉了,恢复了白色。
靳水月早知道会这样,纯天然染发膏,无毒无害,还能滋养头发和头皮,染发效果和保持效果肯定就差一点了。
于是乎,她的染发膏又开始火爆了。
每个月都要花三十两银子买染发膏……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要知道靳水月当初做县君那会,一个月就四十两月例银子。
所以,大家开始觉得染发膏很贵了,可是不得不买。
四福晋……果然很坑人啊!
不过,坑的人肉疼的同时,看着满头银丝消失不见,又让人惊喜万分。
痛……并快乐着!
这是就大多数人的感受。
四月十八,接连下了几天雨的京城还湿漉漉的,四阿哥今儿个休息,便带着靳水月在京中闲逛,用了午膳后,打算去掏点儿古籍看看,两人便朝着京中极为出名的那几处书斋去了。
四阿哥当初为了和靳水月“私会。”曾花了大价钱买了个书斋,里面也有不少好书,不过都被他和靳水月看完了。
两人在街上到处看,见了书斋就进去挑书,殊不知不远处一个茶楼内,坐在二楼雅间内品茶的八阿哥等人,已经远远看见了靳水月和四阿哥。
“皇阿玛到底要做什么?火器营是八哥多年的心血,他却让老四去管,虽然那些人听八哥的话,但在老四雷霆手段和火器制作给吓到了,如今反而听话了,长此以往,火器营不是要成老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