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是马车的帘子是掀开的,他又探出头来,所以靳水月一下就看见了。
直到马车都使出去好一会了,靳水月才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
这不是郭敏锡嘛,三年多不见,郭敏锡不再是从前那个人面兽心的公子哥模样了,脸圆了一圈,看来人未老,却已经发福了。
这丫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和梁鸢儿又有一腿,这厮出现在这儿,应该不是偶然。
郭家已经完全没落了,郭敏锡的祖父已告老还乡,其兄郭敏章因为太子第一次被废,受到了牵连,如今太子虽然被复立了,不过也没有郭敏章什么事儿了。
“福晋,刚刚那个是郭家的公子。”巧穗也认出来了,在靳水月耳边低声道。
“嗯,没事儿,只要他们不碍咱们的事情,无须多管。”靳水月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她如今忙得很,忙着养奶娃,忙着和她四爷琴瑟和鸣,忙着赚银子,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她费心费时。
刚到了雍亲王府,靳水月就把梅珍她们叫来了。
“福晋,奴婢一直跟着钱格格,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她跑进了正院,奴婢们跟过去,只听到她和九贝勒爷在嚷嚷什么,听的不真切,不过也就是片刻的功夫,钱格格就回后院听戏去了。”梅珍柔声禀道。
“扇儿和坠儿也是这么说的,钱格格甩开了她们,但是两人都说只是片刻的功夫,她们就跟上去了,刚好瞧见自家主子在九贝勒脸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后就离开了。”巧穗在一旁恭声说道。
“嗯,去把钱柳珍叫过来吧。”靳水月轻声说道。
出了这样的事儿,她除了必须解决外,心里也好奇嘛,是女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八卦的。
没过多久,钱柳珍就过来了。
靳水月轻轻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钱柳珍:“我瞧着你和九爷,可不像主子和棋子的关系,不然你怎么敢把他的脸抓花,他还咽下这口气,没有动你。”
钱柳珍早就知道靳水月会问她这件事,所以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她到了王府,身边伺候的人,肯定都是靳水月的人,她如今只是寄人篱下,也不在乎这么多,只要有好日子过,无须为生活担忧就是了,但是她万万没有料到靳水月会说她和九阿哥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福晋,妾身对他恨之入骨,他不仅利用了妾身,又要置妾身于死地,还差点害死了妾身的孩子,妾身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见到了他,心里记恨,所以一时闹热,就冲了上去,妾身实在是鲁莽,若是九爷上门来闹,福晋就把妾身交出去吧。”钱柳珍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呵呵,你不必担心,他不会上门来闹的。”靳水月一边喝茶,一边笑道。
“妾身知道,那是因为……他怕丢脸,也不敢招惹咱们王府。”钱柳珍连忙说道。
“是不是这样,也只有你知道,我不管你和他之间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关系,既然你现在在雍亲王府,那么就要听我的,日后,我不希望你再这样自作主张。”靳水月低声笑道。
“是,妾身知道了。”钱柳珍连忙颔首。
“没事了,回去照顾四格格吧。”靳水月吓了逐客令。
看着钱柳珍离开的背影,靳水月微微蹙眉,说真的,如果有未来的技术,她早就让十三和钱柳珍生下的孩子验DNA了,可惜现在没有这样的技术,至于传说中的滴血认亲,她仔细了解过了,完全不靠谱。
此后一连多日,府里风平浪静,靳水月每日都沉浸在相夫教子的生活中,也能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经常去她的工作室捣鼓,日子打发的很快,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