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皇祖母一些日子,就回来吧。”四阿哥紧握她的手,柔声说道。
“嗯,”靳水月知道,他是担心有心之人对付他们母子几个,不过她也不是好拿捏的,到时候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额娘……额娘……我们的鸡毛毽子……。”珍珍上前扯住了自家额娘的衣摆,她和姐姐都等了好久了。
“额娘知道了,一会就好。”靳水月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又拿起了筐里面的针线。
她许久不做针线活了,因为技术实在是太差,只是今儿个安安她们姐妹赖着她做个鸡毛毽子,她想着那东西做起来也简单,便答应了,这都做了大半个时辰了,还差最后一点点就完成了,她虽然心里又担心太后,又为自家四爷感到委屈,但也不好让孩子们失望。
草草收了针以后,靳水月把做的有点儿丑的鸡毛毽子给了两个女儿。
孩子们总是无忧无虑的,拿着新的的玩具就跑了出去,也不管如今才是初春,天气还冷,高高兴兴玩儿去了。
“这几个孩子,就知道折腾了。”四阿哥见自家福晋手上戳到了两处,不知道多心疼。
“没办法,在孩子们面前,我这个做额娘的,哪怕不会的东西,也得努力学,可不能让孩子们看扁我这个额娘。”靳水月低声说道。
“也对。”四阿哥笑着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的,每每看到孩子们那希冀的目光,崇拜的眼神时,他就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两人又商议了一下明儿个回京的事,才各自去忙了。
第二天,靳水月等人一大早就起身启程了。
她身边所有人都带上了,她家四爷说了,不必留人伺候他,有苏培盛和宫里的小太监小丫鬟就足够了。
靳树畹和巧穗也跟着回去了。
除了鄂辉等百来个侍卫外,四阿哥还额外派了两百人沿途护送他们。
因为才正月十几,正值初春,北方天冷,许多地方都积雪未融,官道也很不好走,有时候还会遇到风雪,被逼停留下来躲避,就这样走走停停,等靳水月一行人到了京城时,已经是二月初六了。
京中的雍亲王府早就收到了他们要回京的消息,宋氏也让府里的奴才们把院落从新打扫整理了一遍,特别是正院,靳水月回去时,发现还是多年前离开的那个样子,连屋内的陈设都没有改变。
“辛苦你打点了。”靳水月看着宋氏,笑着说道。
“这是妾身的本分,知道福晋你们要回来,弘时不知道多高兴,特意跑出宫来一趟,非要看看到处有没有打点妥当,孩子大了,心思倒是比过去更细了。”宋氏笑着说道。
“嗯,是长大了。”靳水月笑着颔首,又和宋氏寒暄了几句,便让人收拾整理带回来的东西,给孩子们安排了住处,一切妥当时,天都黑了,今儿个进宫请安是不可能了。
“太后娘娘这些日子身子骨如何?”晚膳过后,靳水月特意留下宋氏打听消息。
“启禀福晋……太后娘娘的病反反复复不见好,听弘时派人回来说,太后时常昏睡过去,一开始很快就能醒来,如今是越来越严重了,前儿个昏睡过去后,脉象虚弱,呼吸也时有时无,直到昨儿个才醒来,可把人吓得够呛,太医和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无论是熏蒸还是扎针都不见效,宫里……已经在开始准备丧事了。”宋氏看着自家福晋,小心翼翼的说道,她不敢隐瞒实情,又不敢说的太重,因为她知道福晋和太后的感情是极好的,否则太后也不会求皇帝,让福晋回来探望。
靳水月一听,心都提起来了,虽然她知道,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任何人都逃不掉,躲不开,她也知道,太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