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急往后错,一甩手,收了拂尘,提气一点,御出十来丈去才立定了。心神未定,忍不住吐了口气。
被万钧这一通搅,陈暮春一时乱了套去。李飞白这边顿时眼前一亮。好!任你三头六臂,这会儿也自顾不暇,看打!霎时间,飞剑激射,道道剑光上下交织,一股脑儿都砸了过去。
可怜这陈暮春,谨慎小心,机关算尽。眼看就要得手的一刻,被猴子一竿子桶翻了船。左挡右支,已然是乱了手脚。不一会儿,浑身就是几道血口子染衫。哪里还有适才挥洒自如,不染纤尘的仙风道骨在。
手下拂尘也不敢再去缠绕,只当利箭来使,却是收效甚微。可恼!这猴子,得势不饶人,尽然还想来拽拂尘!。。。
形式眨眼逆转,陈暮春心下顿时暗暗叫苦,心思急转。不可恋战,这样下去,弄不好还要栽在这里。速退吧。保命要紧!
却也是果断的很。事不可为,何苦强求!
想到这儿,猛提一口法力,灌注拂尘,朝几下里铺开了打去。趁几个应对,猛一收拂尘,却没收回。竟然被拽了去。猴子!你要拂尘,给你了!手一撒,往后掠了就走。
如今要走,哼!奸恶小人,弄的几个险些丧命,说走就走?
金晶儿铁镯子早收了去,李飞白一个箭步上前,一口气提到了顶,御剑直射。到此时翻盘,心力正高,贼人却要开溜,不急才怪!
万钧一看,“桄榔”把拂尘一丢,闪身急撵过去。
一旁金晶儿,从万钧来了,就松了气。被那陈暮春连番御丝击打,早已虚脱。歪在一旁动一下都难。眼看贼人遁去,那口气怎咽得下!那困地符早失了时效,奈何自己刚才脱了力,而今没劲儿去追,恨的牙痒。几个一起竟然还拿不下这贼毛来,咽不下去!
左右一瞥,手头别无他物,伸手把镯子又拿了出来。钟爷爷,助我!憋一口气,掐个诀,嗖把镯子甩了出去。
这陈暮春,说走却是一点也未敢轻心,料想着会有最后一击。左突右闪,躲过了剑去。眼看那猴子追来,却是不及自己身法。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虽是功亏一篑,总算走脱!再做计较吧!
突地发觉,那小妖竟然把镯子也打了过来。莫不是要临走送我?此际脱身要紧,哼,先留与你!
心念转间,也不在意,那镯子分明打偏了。只管御身疾行。可恼这猴子,追不上你还吊着作甚!
金晶儿愤愤然手下一点,“着吧!”话音未落,那镯子一闪,乍然暴长,“嗵!”正冲在陈暮春身上。
“哇。。。”喷着血,一头栽落。
果然是个好镯子!
。。。。。。
经了适才那许久的斗法动静,又有金晶儿流彩溢空,此地绝不可再留,恐怕又有是非。顾不得身上伤势,仔细收了东西,万钧背了金晶儿,李飞白携了陶红儿,几个匆匆离了此地。转了几转,找了个隐身之所,这才喘息。
刚才斗法憋着一口气,如今却是一朝缓过劲儿来,顿时力乏神困,都虚脱了去。留万钧在一侧守了,三个无话,急急打坐养息。
就在几个离去不久,一道身影如瞬而至。
放眼看去,四下里被斗法掀得面目全非,无甚头绪。又寻了黄明与陈暮春的尸首,左右翻翻。两个出来各怀鬼胎,都未着宗门服饰,身上玉符杂物等等适才又被猴子收了个干净,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只是那黄明身上透着一股邪气,让来人一阵皱眉。“怎地身上这气息一股阴邪味道?来此也有一段时日了,却是一点动静也未发觉过啊。。。”还有刚才那华彩异象,却不知是因何而来。是方才斗法的法宝光华?亦或宝物出世?奈何来迟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