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作起精神。
“姑姑的意思是,你既要行周公之礼又要保持自己神智的清醒,这实在是十分困难,而是非常残忍。”和姑姑虽然从未嫁作人妇,可好歹是活了几十年的人,这些事情她自然是清楚的。
她教给赖秋桐的方法不外乎是在和他行周公之礼时利用双生蛊的特性进一步控制梵渊的意志,使得他对赖秋桐言听计从,不再想念那个人。
只是,若然赖秋桐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那么,梵渊真的算是毁了。
一个没有了自己思想的人,还谈什么对你死心塌地?他只是一个蛊人而已,终身靠着蛊虫而活,这样的人活来有什么意思?
“姑姑,只要有方法,我都愿意一试。”赖秋桐语气坚定道。
本来她欺骗梵渊自己身上也被种下了母蛊,只要他蛊毒一发作,喝了她的血的话,无论他再不愿意,也会被她血液之中的****所迷惑,继而意乱情迷,与她贪欢半宿,才能将解开。
但是梵渊心志实在坚定,无论她怎样劝诱,都无法让他失足。相反地,还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反劝回去,再也拿他没有办法。
一想到他不愿意要自己,甚至连碰她一根手指头都万分不情愿,她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妒火,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够得到,而她却不能?!
和姑姑动了动唇,本来还想劝阻她,可是触到她犹如鱼死网破的眼神时,她还是放弃了心中的想法,只能对她说:“你现在去看看母蛊的情况如何,一般来说,在弦月极阴之夜,母蛊所能起到的作用是最大的,这也是极有利于你进行计划的时候。而最近一天的弦月之夜则是在五天之后,如若母蛊的情况一切正常,那么你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意志去行事。”
“多谢姑姑提点。”赖秋桐听见和姑姑所说的方法在五天之后便可进行,露出了久违的真挚笑意,她谢过和姑姑之后,便返身而出,去这座宫殿之中另外的地方察看母蛊的情况。
如果可以,她亦是想以身饲蛊,完完全全控制住梵渊,可是她并不能,莫要说她无法这样做,母蛊由和姑姑保管住,以她固执古板的性格,也不会让她做这般事情。
是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找别的法子。
摩梭的形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推动着事情的发展,他们这些在舞台上无声演着大戏的人都沉浸在这只无形的大手之中,醉生梦死,不知道真正的终结何时到来。
五天之后。
摩梭女皇在下朝之后突然召见顾竹寒。
顾竹寒此时正在大棚之下察看各类酒发酵的程度,忽而有一名内侍出现在她面前,毕恭毕敬请她去摩梭女皇处。说是女皇有事和她商量,让她赶紧前往。
顾竹寒放下了勺酒的大勺,并没有问什么,而是跟着这名内侍前往遗碧宫,心中疑窦重重,可是也不好问这名内侍什么问题。
待得进了遗碧宫之后,顾竹寒才发现这偌大宫殿之中只有她和赖秋桐二人,其余一干人等都被叫了出去,颇为神秘。
顾竹寒见礼之后,赖秋桐便客气地让她坐下来,顾竹寒从善如流,脸上不动声息。
两人喝了几盏茶吃了几块糕点之后,赖秋桐才启唇,进入正题。
“刘公子最近辛苦了,天天要忙着孤的宫宴之酒,不知道你最近酿酒的状况如何?可有能喝的酒?”
“由于摩梭最近天气较冷,酒的发酵会比较迟,是以好酒并没有酿出来,但是如果陛下想喝好酒的话,我那里尚有藏品,可以呈给陛下。”
“有上次你给我们品尝的葡萄果酒么?那个酒好入口。”赖秋桐想了想还是说道。
“陛下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