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施礼道:“张宝儿见过吴长老!”
吴辟邪见江雨樵对自己的举动不满,只好向张宝儿草草回了一礼。
江雨樵狠狠瞪了吴辟邪一眼,这才向张宝儿问道:“宝儿,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潞州的形势了吧!”
张宝儿也不隐瞒,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与了江雨樵。
江雨樵听罢,沉默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
吴辟邪却在一旁插话道:“生意与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明白,可你说的那些什么江湖帮派,只要我们符龙岛的人来了,那便都是土鸡瓦狗,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张宝儿听了吴辟邪大言不惭的话,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吴辟邪满是自信道:“姑父,你或许不知道,我们符龙岛有一千八百户一万三千人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部习武,其中光青壮就有四千多人。这一次,岛主带了的五十人来,都是精挑细选的,是符龙岛的精英,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了。”
听了吴辟邪的话,张宝儿并没有反驳,而是煞有介事地问道:“吴长老,莫不是你与潞州这些帮派的人交过手?”
“没有!”吴辟邪摇摇头。
“既然没有交过手,你为何会有如此自信?”张宝儿微微一笑问道。
“还用问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吴辟邪不屑一顾道。
“就算符龙岛个个武功高强,可他们几个帮派加在一起有几千人,你敢保证这五十个人能毫发无伤吗?”
“这……”吴辟邪就算再自大,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人毫发无伤。
“我岳父带出来的是活生生的符龙岛子弟,若送回去的只是一盒骨灰,我是不忍心的!”
“我们符龙岛的子弟是不怕死!”吴辟邪豪气冲天铿锵道。
“怕不怕死是一回事,该不该死是另外一回事!”张宝儿淡淡道:“反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吴辟邪有些不服气道。
“你有没有打过猎?”张宝儿没有回答吴辟邪,而是突然反问道。
吴辟邪从小生活在符龙岛上,自小与大海为伴,当然是没有打过猎了,但他却不愿意服软,而是强硬道:“我虽然没有打过猎,但却听说过,不知这和对付潞州帮派有何关系?”
“猛虎也好,恶狼也罢,猎人对付他们的法子不外乎三种!”张宝儿像是自言自语道:“第一种是与之搏斗,只到杀死猎物为止。第二种是埋伏起来,突然袭击它。第三种是挖一个陷阱,到时去陷阱里收获猎物。”
说到这里,张宝儿瞅了一眼吴辟邪道“哪种更加省时省力,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吴辟邪张了张嘴,想反驳张宝儿,可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好悻悻作罢。
张宝儿不再看吴辟邪,而是对江雨樵正色道:“岳父大人,我正下一盘大棋,每步棋都不能走错,若是您符龙岛的人不能按我的安排去做,我宁肯不用他们!到时请您勿怪!”
“宝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江雨樵拍着胸脯道:“符龙岛自我而下,全部听从你的安排,你只管放心!”
江雨樵的话音刚落,郭涛便接着道:“我郭涛谨听姑爷安排,绝没有二话!”
江雨樵瞥了一眼吴辟邪,意思很明:你要怎么做得亮明态度。
吴辟邪虽然心不干情不愿,但在江雨樵的逼视之下,还是向张宝儿抱拳道:“谨听姑爷吩咐!”
当初,张宝儿让顾全为镖局选择地方的时候,再三要求要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