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少!”
张宝儿年纪比李林甫要小许多,却说李林甫年轻人玩心重,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让华叔差点没笑出声来。
……
这些日子,张宝儿是又忧又喜,喜忧参半。
喜的是按照预先的计划,除去了安桂和田中则,断了梁德全的左膀右臂。崔湜的确很够意思,帮张宝儿谋下潞州长史一职。果然,没过多久,吏部的公文便到了,李隆基举荐的人做了潞州长史。封丘同样够意思,田中则一死,他便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履约。封丘到达马场之后,童奴们又多了一个师傅。
忧的是安桂与田中则的死,似乎让施敬之和梁德全有了警觉,他们越发的小心,让张宝儿觉得下手的机会越来越小。按张宝儿的想法,既要除去他们又不能留下任何破绽。如若不是这样,直接将华叔派出去,就算他们有十条命也不够活的。
急也没用,张宝儿索性去了大草滩马场。天天与江雨樵、封丘与侯杰一起商议,如何给童奴们自创一套适合他们习练的制敌招数与合击术。
过了大约七八时间,华叔来到了马场,告诉张宝儿,临淄郡王派人来找他,说是有急事。
李隆基一般不会来找自己,张宝儿一听,不敢怠慢,匆匆交待了一番,便急忙与华叔赶回潞州。
一回到的家中,便张宝儿便见王守一在客厅正等着自己,看他一脸焦急的模样,张宝儿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果然,王守一刚一开口,便让张宝儿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施敬之死了?”
“张公子,这不是你做的吗?”王守一奇怪道:“我来的时候,郡王还在不停夸公子呢,说怎么也没想到公子这么快便将施敬之除去了!”
张宝儿苦笑着摇头道:“这不是我做的?这些日子我正为如何除去施敬之而头疼呢!再说了,就算我要做,之前肯定会先与郡王商量的”
“这就奇怪了!”王守一百思不得其解:“那施敬之怎么就突然死了?”
“王参军,你给我细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宝儿也急于想知道答案。
原来,昨天晚上施敬之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痛苦起来,又是眩晕又是呕吐,还全身痉挛,等郎中赶到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没多久就死了。
张宝儿赶紧问道:“王参军,你意思是说饭菜里有毒?”
王守一摇摇头道:“这倒没有,我亲自带着仵作去检验了,施敬之并没有中毒迹象。我还找了回春堂的郎中,把施敬之吃剩下的八宝饭拿去检验,也没有查出毒药。而且施敬之吃的饭菜就像平常一样,也是由施夫人做的。当时厨房里还有四个打下手的丫鬟,如果放毒的话,一定有人会注意的。再说了,那天吃饭的时候,施夫人还在众人的面前一个一个地尝菜,筷子和汤匙也是交给丫鬟洗了再给施敬之的。所以说,如果饭菜里有毒,施夫人一定也会中毒,而筷子和汤匙上更不会有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完全没有机会下毒呀。”
张宝儿心中猜测,施敬之的死肯定与施夫人脱不了干系。施夫人预料到自己会被怀疑,所以才会在众人面前做出那些举动,目的很简单,就是事先彻底地撇清自己与此事干系。也就是说,施夫人有杀人的动机,但却看不出杀人的迹象。
张宝儿又问了王守一一些别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只知道施敬之与夫人的关系不大好,施夫人做得一手好菜,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二人还大吵了一架。
按理说,施敬之死了,省得张宝儿再费脑筋了,可张宝儿却总觉得有些不妥,他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
为了稳妥,张宝儿又带着宋郎中再次检验了施敬之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