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沐少而已。
“井清然,不要拿我和别人做比较好么?”他道。
女子只是摇头,“这世间,没有人可以比得了他。”
是的,在她心里,那个人无人能比。
“井清然!你还要气我么?”他怒,狠狠咬住她的唇。
唇畔没有流血,却已经红肿。
身体的欲-望早已按捺不住,疼得她几欲昏厥。
“不要好么?我求你了。”她哭着哀求他道。
“乖,叫我名字。”他温柔的吻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我不会叫的!”井清然咬着牙,固执的说。
“井清然,你还是这么不听话啊。”他说着,薄唇狠狠地吸允她白嫩的肌肤,身子紧紧的与她相交,手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触摸。
女人的身体几近颤抖。
“乖,放松点,第一次会有这点痛,但是,以后就会好很多。”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全部喷吐在她的耳垂上。
其实,不光她痛,他也痛。
但,痛也甘愿。
井清然只是在哭,不知道,她是伤心的哭,还是伤身的哭。
他心疼帮她吻干眼泪,“别哭了,以后,我养你一辈子。”
“我不要。”井清然哭着说。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别哭。”
“什么都不好。”她依旧在流眼泪。
“有什么不好,你说,我会改的。”他道,似乎在努力讨好这个女人。
“你千好万好,可你都不是我相公。”井清然泪眼模糊。
两人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她还是忘不了她相公。
不仅忘不了,还一点点的加深。
这个男人那么像她相公,她看着他,如何,不会想到自己相公?
“你还是忘不了他么?”他问。
“一辈子都忘不了。”井清然坚定的说。
“忘了他!”他几乎命令的说。
“不会忘的,怎么可能忘得掉?你都长得这么像他,看着你,我怎么会不想到他?”井清然哭着说。
“井清然,不要把我当你是你相公,我不是他!”他亦是固执的说。
“那就把我放开好么?”井清然流着泪道。
“你一点都不专心!”语罢,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齿,发了疯一般,一遍一遍的索要她。
井清然就要痛到昏厥,但她紧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去发出那耻辱的声音,是的,那种声音,只会加深她内心对她相公的自责,别无其他,更没有半点调情作用。
她就像个死尸,无论男人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有回应。
这般冰冷决绝,和沐少那时对待那些女人是差不多的。
根本就提不起半点兴致,以至于冷淡到,连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冷淡,现在被这个女人反用回来。
而他对她那般热情似火。
“井清然,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么?哪怕你给我半点回应都好。”他趴在她身上哀求道。
“相公啊,娘子对不起你啊。”井清然很悲伤的哭道。
他心系于她,而她却心系于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
该说,是他的执念强,还是她的执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