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以五百五十两的高价买走,而紫衣少女却被一个瘦高的青年以六百八十两的价格争去。
等轮到最后那位白衣少女的时候,满湖的画舫几乎都沸腾了起来,出价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白衣少女的身价便突破了千两白银,大部分画舫上已经安静了下来,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大多数人的底线,只剩下几个财力雄厚的世家子弟还在争抢。
“贤弟,你嫂子看得紧,为兄是没有这份艳福了,如果你看好了那白衣的清倌人,为兄就为你破一回财,将那处子的初夜买下来,让兄弟你一度春宵,如何?”柳千宝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栗天,眉飞色舞的说道。
“呃……多谢柳兄的好意,这个就不必了。”栗天尴尬的抿出一丝苦笑,无奈的搪塞道,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淡泊的公子,对于女色,却并不迷恋。
“三千两。”
一声低沉的轻喝,打断了柳千宝想为兄弟买下这位清倌人的心思,花船周围的画舫上人人面露惊容,大家都以为一千多两的价格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有人竟然出到了三千两的天价。
湖面上先是一阵寂静,接着人们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寻找着这位一掷千金的买主。
报价声刚刚响起,栗天的眉头便微微一皱,那三千两三个字虽然听着普通,可声音中蕴含的一丝灵力波动,却没有逃过他的感知。
寻声望去,只见一艘小巧的画舫上,站着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这人一身黑色的袍服,长发随意的披于身后,浓眉阔目,鼻正口方,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微微翘起的嘴角,看着有些孤傲,只不过这青年的脸色透露出一丝阴沉的苍白,显得有些邪异。
阴邪,栗天看到这年轻人的第一种感觉便是阴邪,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仿佛这富家子一般的青年,体内蕴含着什么危险的东西一般。
半晌之后,见无人竞价,黑袍青年低低的冷哼了一声,微微仰起下颚,扫视了一圈周围画舫上的众人,接着抓起身边一个沉甸甸的包裹,竟然纵身跃向湖面。
在一片惊呼声中,青年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双脚在湖面上轻点,身体却借着那微弱的助力轻盈跃起,几个跳落,便登上湖心的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