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曼哈顿一栋高层建筑里,一个房间被涂成完全纯白,硕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吊起的帘子也是同样的白色,看上去一尘不染。
除了嘀嘀的仪器声,整个房间显得那样空旷。加厚防弹落地玻璃外,一群人正在忙碌地记录着屋里床上那个人的一切数据。
已经接连三四天加班了,没有人感到疲倦。他们正在见证着历史,正在见证着新世界大门打开的一瞬间。
仪器的那一头链接的人长什么样子没人看见过。只知道原本是疗养院里的一个植物人,被通过不明的手段带了过来。家属签订了协议,对这人的生死一概不过问,取而代之的是一笔不菲的钱财。世界上这样的事太多了,见怪不怪。况且,在这个实验室里,他会得到最优质的照顾,医生24小时待命,连呼吸稍微不均匀也会马上有人知道。
这样的待遇,说不清究竟算不算因祸得福。
实验室是某大富翁投资建成的,理由很简单,家族病史要及早预防。在美国这种事常见,科研人员都靠这些富翁的杞人忧天挣的盆钵满满。
“将四号机切的近一点,亚当的眼球似乎动的有些频繁了。”小组长示意监控组将床上那人的眼球波动记录下来。
病人叫什么没人知道,于是他们就给他起名叫亚当。这也是最常见的实验室命名法。
针孔摄像头镜头拉近,床上的人虽然不能动,可眼皮却在频繁地活动着。这证明着这个人还活着,并非尸体躺在床上。
由各个小组长整理好的资料交给科室主任,集体送到实验室负责人手里。
只有几个管理层的人见过实验室的负责人。那人常年待在房间里,从没见过他出来转转,也从未见过他跟组员们一起出去吃过饭。这个人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那样的神秘。
日本,安~倍家。
安~倍临也猛地从梦中惊醒,白皙的脸上尽是冷汗。
寻找了那么久的人,居然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这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么?
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临也舒缓了一下呼吸,从枕头旁边摸索到手机,直接打电话给顾诚人。
这时候顾诚人应该刚起来不久,也不担心时差的问题。
然而事情并没有临也想的那么简单,顾诚人这时候完全没办法接电话。
艾茉莉有些忐忑地看着顾诚人,这种事她从没做过,也从没跟其他人交流过这种事。现在偷偷摸摸地做,真的好么?
“那个,顾医生……我还是有点害怕。”艾茉莉将自己的忐忑说了出来。
顾诚人微微一笑:“别怕,我会带着你的,总有第一次的。”
艾茉莉犹豫了一下:“可是,奶奶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我们……我们又没有经过她老人家的允许。”
顾诚人向前探去:“这种事你情我愿就好,何必在意别人。”
“可是……”艾茉莉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顾诚人伸出手来,声音低醇魅惑:“别怕,过来……”
艾茉莉猛地将顾诚人推开:“我又没有试过想梦什么就梦什么,哪儿有那么容易啊!”
顾诚人翻了个白眼瘫坐在沙发上:“总有第一次的啊,我教你还不行么。有什么可怕的。”
艾茉莉瞪了顾诚人一眼:“让你现在去咬死人吸血,你敢么?”
顾诚人呵呵冷笑一声:“别用激将法啊,行不行小爷现在就咬死你。”
哎哟真热闹还真以为他一个人类办不出来这种事?关键时刻别说咬死人了,就是把人撕碎了他也不是没干过。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