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礼,平身吧!”
“谢陛下!”“谢皇兄!”
“皇兄皇嫂团聚真乃喜事,不如臣弟做东为皇兄接风洗尘,同时也恭贺皇兄和皇嫂的团聚之喜如何?!”拓跋子推带上得体的笑意,“恰逢四弟也在,臣弟当真是要精心准备一番了。”
拓跋浚笑笑,点点头,“如此便有劳三弟了!”
“岂敢!”拓跋子推说着转头看看拓跋洛侯,“只是要有劳四弟这位美味佳肴能手相助了。”
拓跋洛侯有些失神的摇摇头,“三哥说笑了,四弟我只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哪里比得上文武全才的皇兄和沉雅敏锐的三哥。”
“四弟!又胡言乱语了!看来是见到皇兄太过高兴了,走吧!咱们准备晚宴去,给皇兄和皇嫂一个惊喜。”拓跋子推赶紧拉了拓跋洛侯,“皇兄,臣弟先行告退!”拜别之后快步离去。
“微臣也先行退下了!”
慕容白曜拱手作别。
“白曜,晚宴你也一同前来吧!”
拓跋浚清声吩咐道。
“是!微臣遵命!”
慕容白曜礼数周全的离去。拓跋浚转身看着冯落璃,轻声道:“璃儿,四弟今日是怎么了?朕记得往日他总是沉默寡言、不肯多言的。到底是长大了,许久不见心性也变了。”
“濬,洛侯他究竟身患何种疾病?”
拓跋浚缓了神色,眸色之中闪出些许惋惜,“先天不足之症,且儿时被桢儿误推落水风寒入骨……四弟也是受苦了。是作为长兄的我没能好好照拂与他。”
冯落璃点点头,不再言语。无论如何如今的拓跋浚是当今的皇上,引起他的怜悯对谁都是有好处的吧!
晚宴设在康王府的别院阁楼之上,四面环树,假山林立、泉水淙淙,微风过处阵阵清香。
“三弟,这风中花香清雅而不浓烈,悠然而不淡薄,不知是何种花香?”
拓跋浚细心地为坐在身边的冯落璃夹菜,只见拓跋洛侯夹着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之中,滞了许久才缓缓送入自己的口中。
“皇兄可还记得儿时我们曾去西苑鹿台之上玩耍,云儿因爬不上高台大哭不止,我们用一种带着清香的野花因他爬台之事?”
拓跋浚突然眸色一亮,转头看着拓跋子推,“三弟,你是说那种蓝紫色的野花?”
拓跋子推点点头,“臣弟也是多方翻阅书籍求教懂花之人才知道那种野花名唤乌鸢,极易成活,有光有水便可。臣弟是一粗人,怠于侍弄这些花花草草的,偏偏又喜欢这种淡雅的香味,便叫下人弄来种在园子里。不想还真是开的明艳,每到夜里静坐在此,便能闻到清香。想到我们兄弟儿时,也是一桩美事。”
拓跋浚点点头,“三弟真是有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