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拓跋浚都忍不住几次吃醋,说冯落璃太偏心太子都把他给忽略了。担心会累着冯落璃,便几次三令五申,不许整日的抱着拓跋弘,最多不能多于两个时辰,其他时候都得要姑姑或者乳母抱着。
拓跋弘也是奇怪尤其的腻冯落璃,只要她抱着就不哭不闹,别人抱着总是糗着一张小脸,看着叫人心疼。冯落璃才小心翼翼的把拓跋弘递给青萼,拓跋弘又要皱眉,冯落璃站在身边哄着他才好了一些。
“弘儿今天咳了两声,是不是有些着凉了?”冯落璃喝了口清茶,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
青萼笑笑,“娘娘,您这是太疼爱太子了!昨儿个李太医才给太子把过脉,咱们太子可是康健的很呢。还说,小孩子咳两声没什么的,叫乳母注意一些。”
冯落璃点点头,“许是我操心太过了!”
“是啊!当年您对云王爷也不及太子呢。”便好了
提及云儿,冯落璃突然想到云儿似乎很久没有前来昭阳殿了,这些日子心思都在拓跋弘身上,似乎把云儿给忽略了。
“云儿,最近都忙些什么呢?似乎好久没有前来昭阳殿了。”
青萼点点头,回道:“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听说是随慕容大人奉旨考课去了!都在传,云王爷年轻有为、谋略不凡,深受皇上器重呢。奴婢倒是觉得还是娘娘您教导有方,云王爷也争气。”
似乎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慕容白曜了,他们考课去了。一直觉得云儿还是个孩子,想不到都可以奉旨办差了,日子还真是过的飞快。
“想来也应该回来了!娘娘,要不奴婢叫人去问一声?”青萼见冯落璃像是有心事一般,叫乳母把拓跋弘抱下去,走到冯落璃身边轻声问道。
“不必了!改日本宫去看他吧!”
数月之前,拓跋浚派慕容白曜和李敷前去各州郡考课,察吏治、观民风,拓跋云主动请缨随同前往。这个时候的拓跋云一如当年他被逼出宫的年纪,也该让他出去历练一番了。便让拓跋云以辅官身份随同二人前去,着令不得显露王爷身份。
拓跋云才敢谋略均不输拓跋浚,反而在军事才能之上更胜拓跋浚一筹,一场考课下来不但整顿了不少地方的贪官污吏、匪徒恶霸,且给秦雍之地的拓跋子推出谋划策平息和南朝的边境冲突,不费一兵一卒取了南朝的三座城池,在沃野镇都代替替拓跋新城出战柔然,令其后退数百里,俘获牛羊无数。
一时之间拓跋云的名声大振,回到平城之后,拓跋浚大家褒奖,并加封拓跋云为侍中、和龙镇都大将,择日出宫镇都和龙。
转眼间,拓跋弘将近一周岁了,这将近十个月,前朝虽有事端但也都顺利平息,后宫之中鉴于陷害冯落璃之事,不少妃嫔被罚,余下的也都颇为安分。在拓跋浚晓谕六宫,封冯落璃为皇后躬亲抚养拓跋弘之后,更是不敢再生事,大家和平相处也算是相安无事。
冯落璃一心都在照顾拓跋弘身上,有了先前的教训,冯落璃自是学会了如何防人。再加上有青萼在,日子倒也过的安乐自在。
转眼就到了拓跋云出宫的时候,这一日拓跋云和慕容白曜早早地便到了昭阳殿和冯落璃道别。见到冯落璃抱着拓跋弘那般由衷喜乐的样子,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皇嫂!”
拓跋云叫了一声。
冯落璃将拓跋弘交给乳母,迎了过来。
“云儿、白曜,你们来了!”
拓跋云长高了许多,原来不及冯落璃腰间的他,如今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样子。刀刻一般的立体五官,比拓跋浚还要深邃一些的深眸,洋溢着锐不可当的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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