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如今她的儿子竟然这般信口雌黄,“安樂是正经而皇子,又是皇上疼爱的儿子,岂容你在此信口污蔑?!”
“椒房娘娘息怒,微臣断不敢微词皇子……”万安国低声说着,继而看了一脸迷茫的拓跋明月一眼,继续道:“臣方才见明月公主伤心不已,不得已才这般说哄她开心的,并无半点不敬之意……”
“有没有不敬之意,万世子心中自然清楚,待本宫禀明了皇上皇后,也自会有公断。万世子就不必再拉上明月为自己开脱了吧?”沮渠夏娜当然不是傻子,眼下冯落璃还在为拓跋明月目无兄长的事生气,此时若是再有为了哄拓跋明月开心不惜微词皇子、诋毁皇后的事出来,怕是明月日后再不能得冯落璃青睐了。
万安国心下咯噔一下,抬眼看了看脸色同样阴郁的沮渠夏娜和李芸,再看看一脸无辜还不会帮他开脱的拓跋明月,不由得由衷害怕,再不熟悉宫中规矩,他也知道诋毁皇后是大罪,何况还有微词皇子在。身体不由得瘫软在地,神色也如死灰一般惨白。
“安国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拓跋明月见万安国脸色不好,赶紧上前拉着他的手,小脸儿焦急的连声问道。
“明月!”沮渠夏娜冷着脸叫了一声,接着随侍宫人快步上前拉开拓跋明月,“什么哥哥不哥哥的,正经的哥哥是太子和二皇子,不可胡乱叫!”
“母妃,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走!跟母妃回宫去,待会儿好好跟你二哥赔罪去!”沮渠夏娜伸手拉了明月,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脸色不善的李芸,“妹妹,姐姐先带明月去上些药,待会儿便去你宫里赔罪!”
李芸看看沮渠夏娜没说什么,沮渠夏娜咬了咬唇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拓跋明月离开了奉仪殿。李芸看着跪在地上,吓的不轻的万安国,原本是一片好心趁着冯落璃来看太子的时候为太子求情,不想这正经的皇子公主还没说什么,竟被一个外姓的宗室给挑拨离间了。为了安樂,这一次,她再不能心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