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身体犹如无骨一般软软跪在地上,掩面而泣,委屈道:“太皇太后饶命啊!并非是臣妾撞了郡主,臣妾只是想扶郡主起来而已。嫔妾今后定然躲着郡主走,再不敢如此不知尊卑了,还请皇上为妾身做主啊!”
冯妙转瞬间颠倒是非,众人具是吃惊不已,落英更是使劲的摇头辩解道:“不是!不是娘娘说的那般......”
冯落璃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拓跋宏。拓跋宏有些不知状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不要!姐姐不要欺负婵儿!不要欺负婵儿!皇祖母救救婵儿!皇上救救婵儿!”被吓得呆住的冯婵,突然大叫道,粉嫩的小脸之上满是恐惧,一双小手不住的胡乱挥舞着,紧接着一下子晕厥过去。
“婵儿!”拓跋宏惊叫,快步上前将冯婵抱起来,“快叫太医!”
太医查明,冯婵是过度惊吓以致昏厥。拓跋宏压抑着胸中升腾的怒火,扫了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包括冯妙,“朕要知道,为何郡主会惊吓过度?倘若有一句虚言,朕立刻要了他的脑袋。”
不管是宫女太监吓得连连磕头请罪,即便是笃定拓跋宏迷恋于她的冯妙,也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想到,教训那个小蹄子,竟会让拓跋弘如此大发雷霆。
落英擦了擦眼泪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拓跋宏越听脸色越阴郁,末了问道:“她说的可是事实?”
一众宫女太监自知躲不过,具是点了点头,而后齐齐磕头请罪:“奴才(奴婢)该死!皇上饶命!”
拓跋宏一步一步走到冯妙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冯妙,“他们所说可是真的?”
冯妙几月落泪,柔弱无骨的手抓住拓跋弘的衣角,媚声道:“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撒谎,当真是把他这个皇上当三岁小孩子耍了。想到小小年纪的冯婵便要遭受如此惊吓,拓跋宏怒极,伸手掐住冯妙的脖子,“你这么喜欢掐人脖颈吗?啊?!”
冯妙对于突如其来的窒息毫无预感,睁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拓跋宏,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