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面前的酒杯,里面盛满粉红色醉人的液体,易北寒缓缓伸手过去,待看见手指上的戒指发出粉红色报警信号后,微微眯起眸光变的更加阴狠!
刚给他女人喝这种东西???
哼。
修长的手指托起那只高脚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扬手示意手下把黄牙的嘴掰开。
两个黑衣人动作冷硬地上前,将黄牙的头狠狠摁下去,让他面朝上,用工具箱里的一个老虎钳,很很地撑大他的嘴巴——
“……饶命……饶命……易老板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黄牙下巴颤抖的厉害,被老虎钳撑在嘴巴,吐字不清地求饶。
真是做梦也没料到自己竟然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否则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易北寒啊……
啊,啊,可是你这个时候哭天喊地都不灵了。
因为易北寒手中端的那杯酒里可是被他下了世界上药效最猛烈的催-情剂,凡是喝入这种药的人,不禁浑身燥热,发情,急需寻-欢,而且发起情来很难消退,大概需要一天时间,会让人觉得累得要死,却仍旧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但相反——如果你不能及时找人寻-huan,将在三个小时之内被活活憋死……
易北寒神色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一副悠然自得模样把高脚杯举到他脸的上方,然后微微倾斜杯身,里面的液体瞬时变作细水长流灌入他的吼中……
“别着急,一会儿让你更爽!!”
易北寒冷笑着,伸手拍了拍黄牙的肥胖的脸颊,起身把手中的尖刀交到了手下黑衣人手里,只需一个眼色,黑衣人就知道老大要让他们干什么了,左右夹击拖着黄牙往外走去——
谁让你的下面对他的女人有想法了,阉了你,已经算是轻的,如果你是想霸占她,他敢把你的心挖出来——
易北寒又来到这帮身体抖的更筛糠似的小喽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微微蹙眉。
“你们是自行剁掉一根手指呢?还是让我把你们的五根手指都剁下来?”
“……啊,易少爷,饶命我……”
“易少爷……我没碰她……我没碰……”
一群喽啰已经哭得没个人形,鼻子一把眼泪一把哀求着。
“易少爷,饶小的一命,我真的没有碰她,我的手真的没有碰您的女人……”
“噢?是吗?那你看她了没有?”
易北寒声音不大,音色却冷的吓人。
“……”
求饶的喽啰迅速不敢吱声。该不会是看她的会被挖眼睛吧?
这时,隔壁房间里猛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声——
听闻到自己老大凄惨而悠长的哀嚎后,几个喽啰Ku-裆处一片潮湿……
易北寒甩给他们一个残忍鄙夷的眼神,拍了拍,转身往外走,没工夫跟你们在这里磨蹭,哼,回去后也非得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女人,居然敢穿那么短的裙子来这种乌龙混杂的场合?
在他面前却总是一副居家好媳妇模样,整天把自己包裹的跟只粽子似的……
易北寒寒气逼人地跨出屏风,身后的阿展扫了一眼地上唯唯诺诺的小喽啰,淡淡地吩咐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