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到医院露陷时,他还一头雾水,一句情也不给她求……
心不在焉想着,夏言忽觉手指一疼,不由地痛啊出了声。
“啊……”
客厅里,易北寒迅速扭转过头,就见夏言把手指放在唇角吮吸,像是扎破了,急忙跑上前,夺过她的手指一看,一道深深的口子,又快速去拿她刚才放到客厅的医药箱。
旁边的杨-嫂冷漠地扫了一眼夏言的手指。
“矫情!”
站起身,提着垃圾筒走出了厨房。
易北寒拎着医药箱来到厨房,拉着夏言站起来,用酒精棉给她擦洗伤口,而杨-嫂则厌恶地咧着嘴来到易美凤面前。
“夫人,您看,就这么笨手笨脚的女人,将来哪能指望上她照顾少爷,唉,真让我这把老骨头将来走得也不安生!”
易美凤扫了一眼厨房里一脸紧张的儿子正在为夏言细心地包扎着,叹息着摇了摇头。
“真是作孽……”
全都是她做的孽,如果不是她害死赵箬杉一个儿子……
不行,不行,赵箬杉,你若想索债,尽管来找我,不准虐待我儿子,不准虐待我儿子……
易美凤霍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来到厨房,然后在易北寒和夏言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下,伸臂扫掉了易北寒放在橱柜台上的药箱。
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满地!
易北寒给夏言手指缠着纱带的动作凝滞住,侧头看向神色异常的母亲,微微敛眉。
易美凤忽然神色阴冷地看向夏言,张牙舞爪地就扑了上去,把易北寒给她手指上缠了一半的纱带,一把撕扯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想索命尽管找我来……不准你碰我儿子……我不要你给我生孙子,不要你给我生孙子……”
易美凤揪住夏言的衣领,神经异常,愤怒不已地嘶喊。
夏言看见她眼中对她充满了憎恨,心头不由一紧,紧张地抓住了身旁男人的手,易北寒紧忙安抚易美凤。
“妈,妈,你冷静一下,儿子陪你回去!~”
易美凤死命抓着夏言的衣领不放,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盯着她。
“赵箬杉……你儿子是我害死的……你想索命就来找我……不许你伤害我儿子……不许……”
听闻到易美凤的疯言疯语,夏言的神色陡然一惊。
什么意思?
你儿子是我害死的?
怎么个意思?
这里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易北寒可不敢这个时候再让她知道上一辈的恩怨,强硬掰开易美凤紧抓着夏言衣领的手指,环住她的双肩往后拉。
“妈,没人要伤害你儿子!放心吧,我们这就回家,这就回家!”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看着她……我要看着她……”
易美凤挣扎着身体,嚷嚷。
“好,好,我派人看着她!你就不用操心了,走,我先送你回去!”
易北寒强行揽着易美凤的肩头往外走,中间回头看了夏言一眼,示意她不要多想,走出了房间。
杨-嫂跟在后面,临出门时,又给了夏言一记白眼,才气哼哼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