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夏言咬了咬嘴唇,没有料到爸爸会不在家,易北寒这边日程又安排得特别紧凑。
他还是特意腾出明天的空挡陪她回家呢!
“那好吧,伯伯。我明晚再给你们打电话。”只能让易北寒的日程调换了一下了。
“嗯嗯,照顾好自己。替我给靖钰说句新年好。”
一个上午,夏言都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在黎明孤儿院派发完红包回来的路上,易北寒睨了一眼副座上神色游离的女人,“又怎么了?有心事?”
夏言担心地说,“一个上午我都没联系上我爸爸。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易北寒沉了沉,“其他人也没联系上?”
夏言有些迟疑,“其他人倒是都联系上了……只是拜托他们找我爸接个电话时,他们都各种理由搪塞了我……”
易北寒抓过她的手指放到嘴边吻了吻,“宝贝,先别担心。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夏言点头,“嗯。”
伯父说他们明天要去会友,可她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安,所以想早点回去看个究竟。
第二天,一家三口很早就出发了。
到了F市,进了慕容别墅。
看见慕容殇安然无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夏言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长吁了一口气。
夏言看着慕容殇略显苍白的脸颊,心疼地说:“爸爸,你是不是在减肥?人都瘦了一圈。”
慕容殇笑笑,“千金难买老来瘦嘛。”
夏言抓住父亲的手,摊在手心,才五十岁的人,皮肤却粗糙的像干树皮。
“爸爸,你什么时候吊点滴了?怎么没听你说?”夏言看着父亲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惊讶地问道。
慕容殇淡淡抽回手,故作从容一笑,“前几天小感冒,但你伯伯非让我去医院挂点滴,其实打一针吃点药就行了。”
夏言心疼地望着父亲苍老的容颜,二十多年的监狱生活一定让他遭了不少罪。她得有点心酸。
“爸爸,你昨天是不是也在挂点滴,所以才没接我电话?”
“不是,不是。”慕容殇笑着摇了摇头,“昨天被你几个老伙计拉出去喝酒,结果多年不喝酒了,有点不胜酒力,让我迷迷糊糊了一整天。这不今天才知道你昨天打电话找我了。”
夏言握住爸爸的手,故作厉色,“爸爸,你年龄大了,喝酒要有个度,不能再醉了,很伤身体的。”
慕容殇笑笑,“好,好,我一定听我乖女儿的话。”
吃过午饭,丝丝带着小晴过来缠夏言出去玩。
小Gary对舅母说的各种新年活动有点动心,拉着夏言的手,“妈咪,我们一起去吧。”
夏言对昨晚看烟火的遭遇心有余悸,但想到这是F市,白锦瑟应该不会派人追到这里吧?
拗不过小Gary和丝丝,便答应了。
易北寒拉她到一旁,叮嘱,“注意安全。”
“嗯。还有表哥陪着我们呢!”
然而当丝丝把夏言成功带出慕容别墅后。
慕容靖就立即派车把慕容殇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