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推理,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可是白锦瑟是会寻短见的人吗?
易北寒蹙眉,他的小妻子还真是跟他的母亲一样难缠啊。
“宝贝,白锦瑟做过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她死了不是正好报仇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她真的死的太惨了……
被灌了药轮-奸,这恐怕是会让人发疯的耻辱吧?
“可是她真的好可怜,而且在A市,敢公然对付白家的人,能有几个?”
易北寒屈指弹了弹夏言的额头,“所以呢?宝贝觉得真相会是什么?”
夏言咬着唇,神色吞吐,“寒,是不是你做的?”
按照易北寒的性格,他知道了以前的那些事,肯定不会就那样放过白锦瑟的。
易北寒神色一僵,“是不是我做的,有关系吗?”
他的这一生已经够肮脏黑暗了,他不想让她的美好纯洁沾受半点玷污。
所以一切不好的,他来承担就好。
“寒,你听我说,白锦瑟是伤害过我,我也很恨她,可是我从没想过让她死,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因为我,双手再沾上鲜血。”
易北寒心尖一凸,伸手揽住夏言,英挺的鼻尖蹭蹭她的额头,“宝贝,一切都听你的。”
夏言抬眼望着他,“那你说,是不是你做的?”
“宝贝,我真的冤枉,我杀她都嫌她脏。”
某男在心里接道,就是因为嫌她脏,所以没亲自动手啊。
看着夏言怀疑的表情,易北寒竖起几根手指道,“宝贝,我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罚我……”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夏言就忙伸手挡住他的唇,不准他再说下去。
易北寒落下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她做过那么多坏事,也算是死有余辜,宝贝,你就别想了,何必为这些无聊的人头疼。”
白锦瑟算是无聊的人吗?
他的前妻耶……
夏言瞪他,还是有点怀疑。
“那我现在就给警察局局长打电话,你自己问白锦瑟是怎么死的。”
说完,他还真的拿出手机要打。
夏言忙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阻止他。
易北寒浅笑着俯视她的眼睛,“宝贝,话也问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夏言羞红了脸,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做无力的反抗。
易北寒抓住她一只手,带着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抚上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
夏言想缩回手,却被他死死按住。
手指触到那股高温,夏言的手连忙往回缩。
“都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害羞……”易北寒燥红着脸,声音沙哑的不行。
夏言的脸迅速地飙高温…………
某个男人不知死活地挑逗,“宝贝,大不大,就是它,每次都把你的身体搅的天翻地覆,美的不可胜收……”
“宝贝,感觉到它想要你了吗?只要一看到你,它就会长大……”
易北寒俯下身去,在她耳畔轻轻低喃,低沉沙哑的声音,蛊惑着夏言的思绪。
夏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沸水,滚烫的不行。
易北寒用牙齿挑开夏言的肩带,滚烫的唇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滑下去。
“宝贝,乖,迎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