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袖韫这样的美人服侍着,皇帝连酸梅汤都多喝了几碗。
喝完汤皇帝顺势就留在了坤宁宫。
皇帝和皇后都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般皇帝留在坤宁宫也就是和皇后盖着被子聊聊天。
这次也不例外。
“这次董氏的事,奕儿心里怎么想?”皇帝定定看着头上的床幔,突然问道。
皇后侧过头看他一眼,故意酸溜溜道:“你们爷孙感情这么好,倒要来问我不成?”
皇帝笑道,“怎么,吃醋了?奕儿就是跟我感情好。”看样子得意地很。
看来不是猜忌太子。
皇后把手伸到被子外,笑道:“行了行了,谁都比不过你们俩的感情。”
皇帝偏过头,握住她的手,“奕儿那里,你替我好好补偿他吧。”
又是补偿。
皇后有点不满,早干什么去了。
不过有补偿的心还是好的。
“爷孙俩哪有隔夜仇,要是明晃晃地补偿,倒显得生分。”皇后道,“阿巽不是在我宫里吗?皇上多疼他几分就是了。”
皇后争取的东西可比其他补偿多多了。
不过皇帝也不会拒绝。
他欣然答应了。
两人这才入睡。
皇帝早起上朝的时候,原忠捧着衣服要来伺候他更衣。
他摆摆手,指着袖韫道:“你来。”
袖韫一愣,为难地看向郑嬷嬷。
郑嬷嬷假装没看到她眼里的求救意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皇上。”
身为皇后的亲信,郑嬷嬷当然知道皇后为什么要提拔袖韫。
皇帝自己起了意思,她们顺水推舟就好。
袖韫福了福身,这才接过原忠手里的衣服,一件件的给皇帝穿上。
柔弱无骨的手划过肩背,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火。
皇帝不禁喉咙一紧。
袖韫感觉到手下的身子紧绷起来,也有点紧张,不敢再动作。
她转到前面来替皇帝整好衣襟。
乌压压的云鬓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皇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看到袖韫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了躲,他哈哈一笑,自己抖了抖袖子走了出去。
郑嬷嬷看了看面如金纸的袖韫,意味深长道:“能伺候皇上是你的福分,你可要懂得惜福。”
袖韫抖着声音应了声是。
当晚皇帝又来的时候,就见袖韫穿一件洒金软粉齐胸襦裙,面若桃花,眉间一点红色鲜艳欲滴。
皇后道:“宫里好几年没有进人了,眼下穆氏又怀了孕,皇上也该宠幸一两个新人了。”
这一番话把皇帝说得大悦。
他看着皇后已经不再年轻的脸,又想起当年的浓情蜜意,牵着她的手道:“还是梓潼最体贴朕。”
没想到再听到这句梓潼竟然是自己给他献女人的时候,皇后眉梢微动,没再说话。
这一夜,皇后睡在阿巽的房里。
看着他稚嫩的脸,心里百转千回。
一想到皇帝和袖韫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止不住的感到恶心。
有舍,总会有得。
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
第二天,皇帝口谕:册封宫女袖韫为从四品贵人,赐住梨香宫。
从四品,也不低了。
恭顺贵妃那知道了之后,直接就发动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