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才不知。”
皇帝冷哼,“不知?是没有吧。”他愤愤一拍椅手,“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呵,狠话说得溜,您倒是舍得。
谭晨一撇嘴,还得上前劝道:“皇爷息怒。”
“皇爷息怒。奴才虽然不知道娘娘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娘娘问庄公子讨了个主意,说是要自己雕个镇纸呢。”纸砚连忙挑好听的说了。
皇帝面色缓和下来,“是给朕的?”
“这个奴才不知。想来是给皇上的。”纸砚笑道。
皇帝背着手踱了几步,像是自言自语道:“今晚月色倒是不错。”
皇帝都给了话头了,不接话的那能混到今天?
笔墨抢先谭晨一步道,“正是这个说法。月上柳梢头,要不皇爷出去走几步?”
皇帝看了他一眼,“你说去哪里走走好?”
笔墨摸了摸鼻子道:“这个奴才可不敢胡说。自然去皇爷想去的地方了。”
皇帝哼笑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让他们伺候着更衣,换了身天蓝色镶银边直裰,手里拿一把折扇,正是翩翩公子,清贵俊逸。
谭晨他们都换了身不起眼的灰色袍子套上。
纸砚吩咐手下的侍卫,也换上灰袍,护卫在一旁,在西宫门那放了辆马车,载着皇帝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