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她觉得自己不笑靳北城不笑的话,这个算不上家的公寓里面真的是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尔曼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观察靳北城的表情,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这个男人向来心情不定,让她渐渐地养成了这样奇怪的习惯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却没什么波动,他拿出一个空玻璃杯接了一杯苏打水,开口的时候话语是冷的。
“以前不会,拜陆浦江所赐,靳家败落之后我妈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接受破产的事实,根本无法生活自理,更别提给我和南方做饭了。所以我只能学。后来去了耶鲁,也都是我自己煮饭。”靳北城看似平静地说出这些话,但是尔曼却能够感受到他字里行间里对她和陆家的讽刺。
尤其是她。
尔曼的心底咯噔了一下,抿唇的时候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靳北城喝了一口苏打水,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盒扔到了餐桌上面,目光骤然间又变得冰冷了一些。
“药盒里的药是完整的,为什么没吃?”靳北城直截了当地质问她,根本不顾及她的面子。
尔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他那天让冯知给她的事后药。
尔曼的脸色瞬间一阵煞白,她这个时候本应该觉得脸红的,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但是当尔曼看到靳北城那么难看的脸色的时候,心底一下子慌了。
昨晚在晚会上的时候,她记得他把药盒拿在了手里,没想到他打开来看了。
这个男人的严谨程度远远超乎她的想像。
她恍惚了一下眼神,浅浅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口的声音也很轻。
“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吃事后药。”她坦诚开口,原本不想说出口的话,这个时候却必须要说出来。
尔曼小的时候因为长期营养不足,因此身体长得比较慢,生理方面也是一样,比同龄女孩的经期都要来得晚一些。后来经过重要的调理终于稳定了一些病况,但是医生嘱咐不能够碰这些药。
她原本是想要解释的,但是靳北城并没有兴趣听她的解释,也根本不会关心她的身体。
“吃不吃是你的事,但是你记住,我永远不会要一个身上流着陆家血的孩子。”靳北城冷冷扔下一句话,好像他给她一盒事后药已经是对她的照顾了一般。
尔曼杵在原地,一时间觉得心底有些发憷。
她皱眉,嘴角却是晦涩的笑:“你就这么防着我?”
尔曼的话有些无力,就算靳北城几乎没有怎么说话,但是她还是听明白了,他不在乎她会不会怀孕,就算她怀孕了,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拿掉。
“以你对苏颜私下里的态度,难道不需要我防?”靳北城不说是因为她姓陆,所以他才要防,而是直接说了她这个人。
这更加让尔曼难受。他永远能够精准地那捏住她难受的点。
真讽刺。
尔曼的脑中略微有些空白,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她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当她听到客厅的门被关上的时候,她在洗手间内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努力憋着哭声不敢让靳北城听到,但是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尔曼今天回了学校继续其他几门课的考试,因为少了一门靳北城的课的分数,她做题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考试结束之后,尔曼被系办通知,这两天系里面会对他们这一批作弊的学生进行处分,至于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处分还没有确数,尔曼被吓得午饭都没怎么吃。顿时胃口全无。
付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