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以言借钱。
靳北城略微眯了一下眼睛,对她来说,霍以言,那才算是雪中送炭吧?
冯知仍旧是不明所以,所以继续开口:“其实陆小姐挺好的,和陆家那一群人完全不一样。她又那么喜欢你,你真要跟她离婚啊?”
冯知跟靳北城年纪相差并不多,之前在美国的时候就算得上是雇佣关系,但是实际上私下里也是交心的朋友,所以冯知私底下说话还是很随意的。
他跟随靳北城回国,在他身边做着类似书记员的工作完全就是屈才,但是事无巨细他都替靳北城打理的很好。
“我没有把钱交到她手里。”靳北城似乎是咬了一下牙,让原本开车平稳的冯知稍微踩了一个禁刹车。
冯知愣了一下,有些没有想到:“出了什么差池?”
“霍以言帮了她。”靳北城有些心烦意乱,他向来冷静自持,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些异样,“霍以言他到底要干什么?”
靳北城的眸色冷峻,冯知也皱了眉心,他和靳北城认识十年了,很多事情他都知晓。
“当初霍家插手了靳家的审判案,不知道霍以言对那件事情知不知情。如果知情的话,事情就复杂了。”冯知的手紧握了一下方向盘。
“一个霍以言而已,还牵扯不上一整个霍家。我只是觉得,他忽然间向陆尔曼献殷勤,难道是看准了她会跟我离婚?”靳北城表情很复杂,此时的冯知匆匆瞥了一眼,却是忽然有点想笑。
“你现在是有危机感了吗?”冯知原本也紧绷着的脸庞,此时却是舒缓地笑了。
靳北城闻言,皱了一下眉:“冯知,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
“可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啊!”冯知轻笑,“难道不是吗?可能霍以言跟陆小姐之间只是普通好朋友的关系,但是你这么紧张,分明就是担心他抢走陆小姐。不是危机感是什么?我知道你这个人最傲娇了,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也会烂在肚子里。”
冯知说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忧心忡忡的样子。
靳北城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他想起了刚才在电梯里的时候,那个中年女人说陆尔曼这么年轻漂亮,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抢走?
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靳北城冷哼了一声,脸上紧绷,“就凭霍以言?”
冯知憋着笑脸都快涨红了,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担心,但是就是骄傲地不承认。
尔曼在医院把一切事情都办好了之后,帮陆思曼和陆伯都找到了临时的住处,还给奶奶找了一个护工照顾她,全部忙完之后已经到凌晨一点多了。
她站了一天还在医院里面跑来跑去的,腿更加酸痛不已,有些走不动路。
但是她总不能在医院里面呆一个晚上,还是得回家睡觉的。
她只能够敲了敲那条疼的厉害的腿,疲惫地走出了医院。
尔曼走到了医院门口,正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上车的时候,身后却蓦地伸出一双长臂将出租车的车门紧紧地抓住了。
尔曼怔了一下,回过头去好奇地看了一眼,却对上了靳北城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心,刚想问出口他怎么会在医院门口的时候,靳北城已经对出租车司机开口。
“她不乘了。”
下一秒,司机被惹得不悦了,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开着车扬长而去。
尔曼被这一幕惊呆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
她僵持着脸色看着他:“你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