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尔曼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完全就当做无所谓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却是牵强,“反正之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靳北城,我真的不想跟你再有关系了。”
“晚了。”靳北城这两字说的很直接,似乎是不假思索。他也喝了一口水,原本的胃口也变得全无。
尔曼有些不耐地别开了眼睛,眼前的川菜一动不动,她心底隐隐地不舒服。
“早的时候不也是一样的吗?你从来都没有对我上心过。”尔曼这句话说得淡然,没有一点晦涩酸涩,也没有一点委屈。就好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以前不会,以后会。”靳北城看着尔曼的眸色认真。
“算了吧……”尔曼轻轻地嗤笑了一下,“你连我从来不吃辣都不知道,还谈什么上心。”
“霍以言知道你喜欢吃水晶虾,就算是对你上心了?”靳北城也是傲娇的人,他忍不住反驳。
这句说出来的时候没有一点怒意,只是让尔曼感觉到了浓浓的醋意。
她很少在靳北城的身上看到这样的醋意,以前霍以言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只是愤怒,尔曼只当做是男人对自己妻子的霸道。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靳北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醋意。
今天,是他失算了。他还以为她会喜欢吃辣。
尔曼收拾了一下包想要离开,或许是因为太着急了,尔曼手略微颤了一下,包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附身想要去捡起来,低下头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一块软软的东西上面。
尔曼的额头没有任何痛感,但是她感觉到了头顶传来一声低声的抽气。
“嘶……”靳北城皱紧了眉心,尔曼瞬间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了一眼,当看到靳北城伸手捂住了桌脚的时候,略微愣了一下。
“你干嘛伸手?”她愕然地问出了一句话,靳北城伸回手稍微动了一下手腕,脸色和目光都是平静的。
“我不伸手,你的额头就不是撞在我的手上了。”
刚才尔曼那一撞力道很大,靳北城的掌心和掌背都已经通红了,可想而知刚才如果是撞在桌角上的话,尔曼的头可能已经被撞破了。
她恍惚了一下脸色,有些无措地伸手去触碰靳北城的掌心:“你没事吧?”
“有事。”靳北城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两个字,这次尔曼倒是没有恼他,拿着他的掌心反复地看,“掌心的血管组织比较丰富,所以撞一下会很疼,但是这边的骨头并不密集,不会导致骨折。不过看样子会淤血,这几天你估计得要忍受几天疼痛了。”
靳北城的目光落在这个埋头查看他手掌的女人的头顶,嘴角不知不觉地浮起了一抹笑意。
“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是在解剖。”
这个女人总是忘记她是一个法医而不是一个医生。当初在飞机上给人进行急救,现在给他看手掌的时候也是医生一般的口吻。看来那场官司还没让她长教训。
“说的好像你见过我解剖的样子一样。”尔曼的话语冰冰冷冷的,她招来了侍者。
“麻烦给我一块干净的毛巾,还有一些冰块。”
侍者闻言连忙去拿了,尔曼从侍者手中接过,用毛巾将冰块包裹了起来,再敷到了靳北城的掌心。
靳北城的眉心略微皱了一下,她给他敷冰块的手劲虽然有意地变得轻了一点,但是还是有些疼痛。
“你的头真重。”他转移了注意力,看着她认真平和的样子,觉得好像久违了一般。
这段时间陆尔曼对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