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来照顾她的宝贝儿子了。”尔曼的话语是凛冽的,她直接走出门去,没有再去理会靳北城。
尔曼刚刚走出门去就碰到了靳北城的主治医生正准备推门走进来。
尔曼关上了门,看到主治医生的时候朝着他稍微颔首:“医生。”
医生也礼貌地点了点头,但是尔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喊住了医生。
“等等医生!”
“有事吗?”医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向尔曼。
尔曼将包的带子往上面提了一下:“我想问一下关于靳北城的病情。”
“你说。”医生见尔曼昨晚也是睡在这里的,大致猜到了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于是也没有再拒绝她。
尔曼颔首:“为什么靳北城已经醒过来两天了,但是还是不能够动弹?连稍微躺起来一点点都不行,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尔曼自己是学医的,所以在这方面的直觉一向都是比较敏锐的。
以前帆帆稍微有一点生病的征兆她都能够提前好久发现出来。
她其实也只是忽然想起来,恰好碰到医生就问了。
医生点了点头:“恩。一开始我们检查的结果是靳先生的脊椎神经没有受到创伤,但是后来手术恢复期间我们发现,其实有创伤,只不过当时创伤太不明显我们没有观察到。还好没有导致手术的失误,但是,后遗症可能会很严重。”
尔曼皱紧了眉心,她的心像是提到了嗓子眼一般,脸色瞬间也滞了一下。
“什么后遗症?”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其实这两天她对靳北城的病情都没有怎么在意,因为她觉得既然他能够醒过来,肯定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靳先生可能会站不起来。”医生沉郁地说出这句话。
尔曼怔在原地良久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医生有些不耐了,才低声咳嗽了几声提醒她:“咳咳……其实不用过于担心,现代医学那么发达,只要病人配合治疗加上恢复地好,还是有可能会站起来的。”
医生站在科学的角度上这样跟尔曼解释,尔曼像是被按了停顿键一般愣在原地听了很久之后才冒出来一句话。
“靳北城他自己知道吗?”尔曼的眉心微微皱着,眼眶都有些酸胀疼痛。
“还不知道。”医生开口,“昨天靳先生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去给他做复查,靳先生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就询问了我们。但是对于这样的病人我们一般都是不会告诉他们实情的,因为病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差,很可能会自杀。我们就跟病人撒了谎。”
尔曼颔首,的确是不应该让靳北城知道的。
他那么骄傲的人,尔曼都难以想象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以后有可能再也不能够站起来走路了的话,他会是什么反应。
尔曼咬了咬牙,叮嘱医生:“千万不能跟他说实情。”
“好。”医生承诺了。
*
尔曼回到警局上班的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她拿着手术刀解剖尸体的时候,一不小心将手术刀都掉在了地上。
她怔在原地都没有立刻附身去捡。
一旁的女法医连忙弯下腰去帮她捡了起来:“哎呀,陆医生怎么回事?”
女法医将手术刀放在了尔曼身旁:“陆医生你没事吧?你平时那么小心……”
她总觉得尔曼浸提有点不对劲。
尔曼心神不宁地摇了摇头:“今天的解剖你来做,我去实验室。”
尔曼觉得自己再留在解剖室内会出事,连忙出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