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尔曼开口想要安慰一下帆帆“受伤”的小心灵,她现在才知道,帆帆的确是喜欢霍以言,但是这种喜欢也仅限于对于一个叔叔的喜欢。
孩子是最单纯的,也是最分得清喜欢和厌恶的。一切都会表现在脸上。
“恩。”孩子用力点头。
“妈妈只会跟帆帆生活在一起。”尔曼低头亲了亲帆帆的小胖脸蛋,笑着开口。
但是帆帆的眼底却有点受伤:“那爸爸呢?妈咪不要爸爸了吗?”
帆帆会问出这句话是尔曼完全就没有想到的。因为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帆帆跟霍以言在一起几乎都没有提起过关于“爸爸”的字眼,她真的以为靳北城的出现只是让帆帆稍微记住了他一下,尔曼还以为或许这段时间帆帆都已经忘记了,可是事实证明,孩子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容易忘掉爸爸。
“帆帆怎么忽然想到爸爸了?”尔曼以前最忌讳的就是在帆帆的面前跟他说起他爸爸,但是这个时候,却是忍不住问出口。
她有些促狭,因为不知道下一秒孩子会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来。
“帆帆一直想着爸爸,但是帆帆害怕妈咪不喜欢所以不敢跟妈咪说。”帆帆非常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尔曼闻言心底略微酸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孩子竟然会想那么多……
“爸爸生病了,等爸爸好了,妈咪再带你去看他好不好?”尔曼安慰着,一想到靳北城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以至于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耍的团团转一般。
“我要去看爸爸。”帆帆现在好像是完全没了睡意一般。
尔曼连忙开口:“爸爸感冒了,帆帆要是过去的话会被传染的,乖,先睡觉。”
“好吧……”孩子看上去一副非常可惜的样子,尔曼看的心疼,连忙闭口先暂时不说靳北城的话题了。
*
好不容易把帆帆哄睡着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门被敲响,是意知到了。
尔曼打开门,看到门口的意知浑身疲惫,看上去像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一般。
这段时间其实两人之间的联系并不多,意知每天都钻在解剖室里面,而尔曼每天都在忙工作还有各种事情,两人之间也只是偶尔视频一下,现在看到意知这么憔悴的样子,尔曼皱紧了眉心,也不顾两人现在是站在套房门口,直接开口问她。
“意知,你怎么回事?脸色看起来那么差?”
尔曼伸手将她的行李箱拉了过来,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担心。
“我没事,大概是路上太累了。”意知走了进来,伸手捏了一下眉心一下子就坐到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面,觉得疲惫不堪。
尔曼去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先喝点水,待会简单洗个澡就赶紧睡吧,时差很要命。”
她权且当做意知是被时差折磨了,但是谁知道意知却是开口:“有酒吗?”
尔曼皱眉:“你要酒干什么?”
在尔曼的印象当中意知是一个几乎不喝酒的人,她的酒量差的程度尔曼也是见识过的,她放下水杯:“你怎么突然回A市了?有什么原因吗?”
“我回来有点事。”意知也不遮遮掩掩的。
“什么事?能说吗?”尔曼跟意知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很多彼此之间的事情两个人都知道地透彻。
意知深吸了一口气:“之前我跟你说过,我跟你一个男人有婚约,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啊。大四那年你不是刚刚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