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曼略微愣了一下,抬头的时候对上了霍以言的眸子。
“给我几分钟解释。”霍以言眼神着急,他是想要解释霍母的所作所为。
她没有想到,当年陆浦江竟然是被霍母利用了去对付靳父的。
那霍母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多可怕的事情?还有,靳北城是什么时候知道幕后黑手是霍母的?
尔曼现在脑中一团乱,她也很想听霍以言的解释,起码她可以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相信霍以言肯定会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但是这个时候靳北城却是根本不允许她跟霍以言单独相处。
“我头疼,需要休息。”
靳北城一句话傲娇的话,非常直接传达给尔曼他想要表达的信息:不准跟霍以言说话,跟我回家。
霍以言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反驳靳北城,他朝尔曼蹙眉,最终还是松开了紧握住她手腕的手。
*
附院,VVIP病房。
“你去蒋晏订婚宴的目的,一开始其实就是想要去找霍以言的妈妈?”尔曼微微皱眉,她还是真的信了冯知的话,以为他去订婚宴的目的非常单纯。
事实证明,尔曼还是太年轻,不仅被靳北城骗了过去,也被冯知耍地团团转。
尔曼想想就觉得气地牙痒痒,下次见到冯知一定好好质问他!
“恩。”靳北城脱下了西装外套之后,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带,看上去很颓废但是却又好看地过分。
尔曼伸手去帮他解下领带:“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我能控制的局面,不想让你担心。”靳北城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
“我不知道……原来你还一直在调查者当年我爸害你爸入狱那件事。”尔曼觉得这件事情用话说出来都很拗口。
“事情没有能够解决,只能一直调查下去。陆浦江有罪,但是不是罪魁祸首。”靳北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
但是调查期间的痛苦和漫长煎熬,她能够想象。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霍以言的妈妈的?”尔曼小心翼翼问出口,生怕自己说错话。
在这件事情上面,陆家牵扯太大,她无论如何也是陆家的女儿,事情发生那么多年,她仍旧心有余悸。
“七八年前在纽约的时候调查已经有了端倪,开始怀疑黎一清,但是当时陆浦江跳入我的视线,他是直接造成我父亲入狱靳家破产的人,所以矛头一开始就针对着他。真正调查清楚黎一清,是几个月前。”
靳北城耗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调查出黎一清,可见这个女人的厉害。
尔曼抿唇,没有说话。
她在猜想,那个一直在暗中陷害她的人,会不会也是黎一清?
*
翌日。
今天是周末,尔曼不需要去刑警队,她陪着靳北城做完了康复治疗之后,原本是打算在病房里面写论文的,但是靳北城却说要出去。
必须要她一起。
尔曼顺着他的意思来,当冯知把他们送到了一家珠宝店门口的时候,尔曼愣住了。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陆小姐你这样明知故问是不对的。”冯知随口扔了一句话,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两口。
尔曼瞪了他一眼,冯知不理会她,下车将靳北城的轮椅放到了路边。
“我把靳法交给你了,结束之后call我。我先回靳氏忙去了。”冯知朝着尔曼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