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竟然有点红。
她觉得奇怪,他耳朵红什么?
她也没多在意,只是说了自己想说的话:“你给了我舅舅两百万,我一开始以为舅舅只是欠了一百万所以就让他留下了一百万给我,现在我把这一百万还给你。”
意知低声开口,从包里面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面刚好是你给我舅舅的一百万。至于另外的一百万,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办法凑齐了给你……”
意知的声音越说越低,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抬不起头来了。
好像这笔钱是她向蒋宴借的一般。
蒋宴的脸色凛然:“那秦思明那两百万呢?你打算怎么还?”
“慢慢还,总有办法的。”意知的意思其实是慢慢想办法,她总不可能一下子变出两百万出来还给秦思明吧?
但是这句话落入蒋宴的耳中却是变成了另外一种意味。
某人的脸色更加沉了一些,仍旧站在原地,意知注意到他的西裤裤脚上面略微有些水渍。
今天的蒋公子是怎么了?平日里他的裤脚上面要是有半点水渍的话他这个洁癖狂都会受不了。
她总觉得今天的蒋宴心思很浮躁,很轻很不稳。
“你的意思是还要跟秦思明继续接触,慢慢接触?”
意知觉得他不可理喻,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理解的也是有道理的。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故意气他:“不继续接触的话,你难道想让我欠了钱跑路?秦思明那么神通广大,我会被警局以欠钱不还的罪名给抓起来的。”
“有一个办法。”蒋宴的声音越发低沉,意知觉得他应该是淋雨之后受凉了。而且他刚才一进门为了不让他受寒就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肯定是着凉了。
“什么办法?”椅子只是顺着他的话随口一问,只想快点打发这尊佛离开。
“嫁给我,我帮你还债。”
“呵,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你这句话,还以为你蒋公子是人傻钱多或者对我一往情深呢。”意知越说越觉得鼻尖发酸。
她越来越看不清蒋宴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蒋宴也并不理会她,下一秒阔步走到了沙发旁边,附身过去直接从沙发上面将意知捞了起来,意知被吓了一跳。
“蒋宴你干什么?”意知的话刚刚落地的下一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蒋宴悬空抱起来了。
这样置身于半空中的感觉她还是头一次,还是被蒋宴抱着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蒋宴也不理会她,从意知的角度看过去,他下巴上面的轮廓分明,薄唇紧抿着应该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意知的心底略微动了一下,她想起来了之前舅舅跟她说过的话:对蒋公子的态度好一点。
难道,她对他的态度真的还不够好的吗?
意知匪夷所思,当她从思绪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抱到了房间的床上了。
蒋宴附身将意知放到了床上,意知连忙瑟缩了一下,将身体稍微往后挪了一下。
他看到她这么抵触的反应,眉心微皱。
从什么时候开始,倒是轮到她抵触他了?
“你要干什么?”
“巴黎的时候只是醉酒,现在我清醒得很。”蒋宴的声线仍旧沙哑,话语认真。
意知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在巴黎的时候是酒后乱了心绪,现在人家清醒着呢,不会干蠢事。
这样的在意知看来就是羞辱。
蒋宴转过身去,打开了身后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