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如法炮制去开导皮露露。可是,汤燕犀却只是起身走到皮露露面前,拍了拍他肩膀,说他手头还有工作,先走了。
这又算什么?
安澄赶紧跟出来,“……你难道,是想把皮露露留给我。让我按着你教的方法,也对他实习一番?”
应该就是这样吧,他哪次教她,不是教一半留一半呢?
汤燕犀却挑眉望来:“可是你觉得我对汉斯的方法,同样也适用于皮露露么?”
安澄使劲想了想,摇头:“不适合。”
汉斯是闷搔型,她明白汤燕犀的法子是将汉斯的外壳剥开,引导出内里那个有些狂妄的真实自我。可是皮露露这个人却不是汉斯那个型的。
“所以我没有把皮露露留给你,”他眯眼看她:“况且皮露露不是什么好人。他做的那种生意,你们女人都讨厌。而且他凶,你有点怕他。”
安澄咬了咬唇:“……那怎么办。”
他没说话,却伸手来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要说,便没撤开。
他微笑,将小指穿进她指缝里去……
她一惊,紧张得屏息。
这是律所的走廊……虽然27楼没有那么人多眼杂,但是也有可能随时有主办律师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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