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暖,又这么软。”
“喂……”她在他指尖下辗转,还要傻傻地辩解:“我说的是包子!”
“包子,嗯哼……”他揉按入口,轻轻咬啮:“好,那就是包子。”
他咬住一个,手推着另外一个给她看。
“看这白,这饱满,这褶皱,这红枣……就是包子。肉包子。”
安澄头晕了。他的亲昵不陌生,可是他这样在灯下向她展示她自己……她却羞得全身的血都冲上头顶去,头昏目眩。
他却就这样凝视着她,邪佞地笑,不肯放松,也不肯留一寸距离给她逃开。
她呜咽着闭上眼……这一刻,已经不想再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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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饿坏了,也真是喜欢这包子的口味,他始终手抓得满满,口里也含咬得紧紧。
警长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她在半昏眩中却产生幻觉,仿佛警长没有消失,只是融入了他的身子里去。此时按着她,吞噬着她的,就是一只巨大的纯黑的猫科动物。
猫咬啮时的贪婪,麻痒;猫吞噬时特有的爪垫按揉的动作……全都如出一辙。
她被自己莫名的幻想折腾得越发血流加速,无法在他动作下继续装作冷淡,反倒是声声哽咽,无法抑制。
时光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四年前的青葱热烈,四年前的情窦初开,四年前的羞涩和勇敢,四年前的……两心暗许。
女人的身子和心是连在一起的,心已经放下防备,身子便给出了最直接的信号。
他微微一怔,便狂喜地垂眸紧紧盯住她。
“可以么?”
他在等着她应许。
她摇头又点头,神智已趋于迷乱,只能紧紧咬着他的指头,娇声呜咽。
答应么?还是不答应?她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她想说的是哪一种。因为……她已经无法自主,她已经全数被他掌控。
她已经,任凭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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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上的汗,顺着悬垂的发丝落下来,溅湿在她颈窝。
“我——来了!”
房间里灯光倏然碎裂,继而冉冉浮生,化作漫天星芒,再成碎钻微尘,缀满这一方小小天地。
满满当当,丝缕契合。
她手指攥紧床单,脚趾紧紧勾起,身子绷成一张弓。
传说中的疼痛却久候不至,只有微微的异物感,身子便很快地重又滑润、自然下来。她知道,是他温柔款款;她也知道,其实也是她自己的身子早已做好了准备……
认定的是他,这一刻只是迟早迟晚而已。所以这一刻虽然突然来了,身子却并不惊讶,反倒如久候终至,于是感觉只是满足而悠长,爆裂开的只有惊喜却并无恐惧。
好喜欢。
可是眼角却还是不由自主滑下泪滴。
因为是终于……还是失去了自己,这一生注定与他再割舍不开。
也许那早早的相遇,一次次的互不相让,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彼此认定,合二为一之后再不分你我,便将曾经的争执都化解尽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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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漾开,他抱紧了她咕哝一声:“什么都不要了。”
“什么?”她像是被煮红了的银鱼,疲惫又餍足:“什么叫什么都不要了?”
身子太累,脑筋也迟钝了。
他闭着眼勾起唇角:“去他的工作,去他的当事人,去他的法官和陪审团,去他的全世界……我什么都不要了,就要现在,就要这样,就要你。”
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