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捂住耳:“闭嘴,我不要听了!”
这个混蛋,那么神圣庄严的事,在他嘴里竟然变成了这样。亏他想得出来,她虽然不想赞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随着他想象,然后忍不住地颤抖。
他便笑了,轻柔咬着她的耳:“瞧,你喜欢。我早说过,你其实是跟我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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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为了不让他公然抱着或者背着她出门,她索性一狠心将另外那只鞋的鞋跟也给掰掉了。
直到两人一起坐上了他的车子,她才缓缓冷静下来。忍不住忽地转头看他。
夜色里,他侧颜如削,言语描摹不出的清俊和英挺。当然,那些绷紧的线条也说明了他的自信和……顽固。
“爱我就说,别憋得那么难受。”他一边开车,动也不动,享受着被她的凝视。
安澄脸颊发烫,赶紧收回目光:“臭美!”
“怎么了?”他这才侧眸瞥了她一眼。
她深吸口气:“是觉得你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有一点奇怪。”
都怪刚刚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没办法针对细节做冷静的思考。
“什么?”他稳定地扶着方向盘,在夜色里车速很快。难以想象这样白日里优雅无匹的家伙,在夜色里竟然是不自知地在飙车。
她明白,白天那个他其实是他的扮相、面具;夜色里的他才是更真实的他,狂`野,炽热。
她咬了咬唇:“……你说的,渴望与我上庭对打。可是后天你是陪在我身旁,我们是一边的,没机会什么对打啊。”
那是他说的最坏的一句话里头隐含的,她彼时只顾着羞恼,此时回想起来却不信他只是信口一说。
他哼了一声:“忘了什么是我提倡的鲨鱼精神?鲨鱼是同类也残食的物种。我鼓励竞争,甚至所内同事们之间的竞争。所以将来总有机会你我分别代表双方,当庭对峙。”
原来只是这样。她暗自松了口气,抿嘴一笑:“到时候汤律师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他扶着方向盘忽地侧过头来:“我会对你发动连番进攻,一轮又一轮,火力不停,直到你……瘫倒在我怀里。”
“喂!”安澄羞得尖叫,“你又拿这个打比方!”
“我期待死了。”他还开着车,忽地极快侧身过来咬了她颈侧一口。
这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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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嚣张,也是车速太快,所以他的车子闪电般直接冲过巷子口,等她抗议完,车子已经抵达了她家附近。
她惊了,不惜自己伸脚过去踩刹车。
他这辆破车,幸好她曾开过。
车子刹车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他坏笑:“他也……嗯哼,被你驯服了。”
她扬手打他。这个家伙这一晚这一路就不停地在说话坏……看来真的是,咳咳,浴求不满呀!
她也不舍,小心瞄一眼家的方向,然后飞速伸过手臂去搂住他脖子。
本想在他唇上啄一记就跑,却没想到他竟然侧开头,避了开去。
又来了……
她忍不住惊愕:“你,不喜欢我吻你?”
她甚至小心地闻了闻自己的口气,难道是自己最近工作压力大、肝火旺,所以口气不清新了?
还有,这一回想之前在他办公桌上……他用的虽然是嘴,可是却没有吻过她的唇,只是在忙碌下边罢了。
她咬住唇:“给我理由。别告诉我只是巧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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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他小心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