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以后无论你本人还是你店里,如果遇到困难,你可以按照地址来我的律所找我。这个颜色的名片,秘书就知道你有优先级。”
小美女有点不知所措:“谢谢。只、只是我们暂时不需要律师。”
汤燕犀勾唇一笑:“可是我送出的东西,不会再收回。而且我也更不接受有人将我今天的事不负责任地说出去。所以我想你还是需要律师的,因为如果你敢违反我刚刚说的话,我不会饶了你的。到时候你就需要一个律师了……”
这种霸道逻辑叫小美女脸色煞白。
安澄看不惯,上前拥住小美女的肩:“别听他胡说。不过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律师就是了,你拿着这张名片对你说不定有用。”
安澄说着也叹了口气,朝那小美女点点头:“我是地检办公室的检察官,方才的一切都有关一件案子,所以我有权要求你保密。如果有任何形式的泄露,你可能要担负法律责任。”
她不是威胁小美女,她不是怕那个吻被说出去,她真正在意的是有关薇薇安的那些谈话。
小美女又惊又惧,便也轻颤着点头应下。
安澄不想再多逗留,回身拿了公事包就转身走向门口,率先推门而出。
不曾回头,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子。
还是那辆大黑车。虽然大黑车原本是律所的资产,可是她退股的时候还是作价买了这辆车。
她恋旧。付出了感情的,总是舍不得割舍。
直到坐上车子,她借扣安全带的当儿,小心地侧眸看向窗外。
却见他就立在甜品店门口。
长身如玉,立在一点点明媚起来的春风里,眉眼尽展,衣袂飞扬。
她连忙收回目光来,狠心拧钥匙启车。
真怕再多看一眼的话,她的心就也跟着莫名地飞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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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庭审结束早了两个小时,因为法官说他买好了下午3点的音乐会门票,答应要陪老婆一起去看。
楚闲收拾公事包,漫不经心地问秘书:“看见安了么?”
秘书小心地摇头:“……她好像,一下午都没来。午休就走了。”
楚闲的手一停,眯起眼来。
他又转头看向亚伯拉罕那边,忽地含笑走过去主动跟亚伯拉罕握手。
亚伯拉罕也只好接着,两人互相恭维了两句。
楚闲状似无意地问:“午休的时候我好像看见燕犀来过了。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楚闲跟汤燕犀的关系,亚伯拉罕也有所耳闻。现在这二位已经不仅是高中同学那么简单,也极有可能因为霍淡如与楚乔的关系而成为法律上的兄弟。
亚伯拉罕便也只好直言相告:“没错,汤律师是来过。不过没来听审,下午开庭前就走了。”
楚闲的笑容僵在面上。一分钟后才恢复,跟亚伯拉罕又说了几句不相干的,然后才告别。
他没带秘书,独自上了车子,却没急着启车,而是拨了个电话。
他打给薇薇安的学校,以检察官的身份确认薇薇安的情况。
校方如实相告,说薇薇安今天只是被她妈妈的律师带走了一刻钟,很快就回来了,并没见任何异常。
楚闲收了电话,坐在车里沉默良久。
然后才打给安澄:“安安,你在哪里?”
安澄的声音也还是平静,只说是在办公室。
楚闲温柔地笑:“在办公室忙了一下午啊?我一下午都没见你来,庭辩都分神了。”
安澄也只能支吾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