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的漏洞!”
安澄压住恐惧,故意装傻:“我就是没听出来啊,对方律师,你到底在问什么?我方证人是个准妈妈,她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你这么言辞激烈,有的没的都攻击向她,你也未免太有损人道精神!”
果然,海莉的额头流淌下豆大的汗珠来,面色也越发苍白。
汤燕犀却冷笑着继续问:“海莉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明明说过,是我当事人撞破了你与死者的关系,甚至还手执裁纸刀向你刺去!她这可是亲眼目睹,而且还死者大吵过一次,她怎么又忽然变成不知道你跟死者的那段情了?!”
海莉捂住肚子,虚弱地伏在了栏杆上。
她朝法官和陪审团哀哀地举了举手:“……对不起,让我想想。怀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俗话说一孕傻三年,我想我也许是近来的记忆力减退了许多。”
准妈妈总是会收获大家的同情,法官和陪审员们都目光温柔地朝海莉点头。
海莉虚弱地笑:“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人。”
她扶着栏杆大口大口吸气。
汤燕犀冷冷盯着她:“想够了么?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海莉更显虚弱,可是她回望向汤燕犀的目光却没有任何一点示弱。
她甚至唇角还凝起一抹冷笑:“汤律师你别忘了,当年薇薇安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我之所以被你质疑,其实就是因为我并不能确定一个八岁的孩子是否懂得什么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