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淡淡说。
靳橘沫靠在椅背上偏头看他,“你小时候会闹么?”
“不闹。”容墨琛斩钉截铁的说。
靳橘沫努努嘴,才不信。
如果不闹,老爷子哪儿学的哄孩子的本事?
容墨琛耳朵微热,拧眉转开话题,“我跟宁老说了,明天去医疗机构做产检。”
靳橘沫扫了眼他微红的耳朵,抿唇偷笑,促狭的看着他,“任何转移话题的掩饰都是确有其事。”
容墨琛,“......”
......
自怀孕起,靳橘沫就嗜睡得厉害。
可刚回别墅的当晚,靳橘沫却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做梦。
梦境光怪陆离,虚虚实实,让她一度觉得自己是在梦境和现实中穿巡。
天快亮时,靳橘沫再一次梦到了梁憶。
梦到她站在福利院门口,阴森森的隔着铁门盯着还是孩子的她,那眼神儿似是恨到了骨子里。
靳橘沫从梦里惊醒,身上被汗水石头,脸也蜡白,捂着心口喘息。
身边的床位是空的,某人已经起床了。
靳橘沫坐在床上,抱紧双臂,却仍是觉得浑身发冷。
卧室房门打来的轻微声响,都让靳橘沫惊得后背寒毛直立,睁大双眼,惊恐的看向门口。
容墨琛没曾想靳橘沫已经醒来,并且是一副狼狈至极虚脱的模样,长眉拢紧,迈动长腿三两步走了过去。
他刚走到床边,坐在床上的小女人却蓦地倾身过来,紧抱住了他的腰,用力得像在抱最后的救命稻草。
容墨琛心一紧,搂着靳橘沫的背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靳橘沫便用双.腿夹住他的腰,闭上眼,软弱的把脸靠近他的颈边,呼吸紊乱急.促。
容墨琛微怔,抱紧她,亲她不知因为冷还是什么,细细的绒毛都僵颤着微微竖起的耳朵,“怎么了?”
“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我现在有点害怕,你让我缓一缓......抱紧我。”靳橘沫语气虚弱轻颤。
容墨琛又微微收紧了手臂,黑眸划过深沉,一下一下亲她的侧脸和发丝。
感觉她恐惧的情绪渐渐有所平复,才在她耳边轻声道,“什么噩梦,这么可怕?”
“你别问我,我又想起来了。”靳橘沫小声说。
容墨琛于是便不问,轻摸摸她的头,就这么抱着她去了洗浴室。
洗浴室里,容墨琛用干毛巾垫在洗手台上,让靳橘沫坐在上面。
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吻她发白的唇。
靳橘沫垂着长睫看着他早起慵懒不失英俊的脸庞,一颗不安惶恐的心微微得到了救赎,伸出两条纤瘦的胳膊搂上他的脖子,回亲他的嘴角,“容墨琛,都说怀孕的女人喜欢胡思乱想,有轻微的抑郁,但没说还会做噩梦啊。”
靳橘沫声音有些无辜。
容墨琛勾唇,温润的舌舔了下她的唇,两根修长的手指旋即捏住她嫩白的下巴往下一拉,整个喂了进去。
靳橘沫抽气,张开唇容纳他。
两人缠腻在一块吻了不下十分钟,容墨琛才退开薄唇,指腹轻碾她微肿湿润的唇,黑眸氤氲着一丝邪气和浴念,盯着靳橘沫水濛濛的眼睛,哑声道,“现在还怕么?”
靳橘沫本来已经被他亲得差不多全忘了,他又提起。
怨念的盯了他一眼,“嗯,唔......”
靳橘沫刚说一个字,便又被他堵住了唇,又是一顿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