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过了许久,唐伊歌才平复情绪,缓缓打开了双眼。
抱着双臂的手缓慢放下,抚向腹部那道长长的疤痕......
不是没有办法去掉这道疤痕。
可是唐伊歌却并未选择那么做。
留着这道疤痕,至少可以证明,那个孩子,是真的来过,是真的,在她的肚子里,与她朝夕相处了整整七个月,而不是,只是她的错觉......
唐伊歌同时也知道。
留着这条疤,她心里的疤,也注定无法痊愈。
这将是她,一辈子的痛!
......
洗浴室外,容司南站在窗台前,手里拿着一只金属质地的烟盒,指腹摩挲着烟盒上的纹路。
刚才在洗浴室,淋浴间热气氤氲,但并不代表他看不见她腹部那条疤痕。
她分明就,有过孩子......
所以,容睿是她的孩子,并非什么朋友家的小孩。
既然是她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在他面前承认?
难道真如容睿所说,她怕旁人知晓她有儿子,不好嫁人?
容司南眉心深凝,凝视着窗外的眸光却清远幽长。
伊歌裹着浴袍出来离她进去过去了半个小时。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响,容司南一下捏紧了手里的烟盒,微眯眸,回身看去。
唐伊歌双手握着浴袍,一头长发扎高,绑成了丸子,露出的一张无暇小脸,既妩媚又透着几分清纯。
她这样,任谁也想不到她如今已经三十二岁了。
说她二十都有人信!
容司南将手里的烟盒房间裤兜里,朝她走来,"好了?"
唐伊歌微小的点了点头。
容司南走近,垂眸凝着她粉白的脸颊看了两秒,遂才牵起她的手,朝床边走。
唐伊歌轻低着下巴,跟在他身后。
到达床的位置。
容司南让伊歌躺在床上。
伊歌脸红得紧,双手更是捏紧了浴袍,双眼含着水,轻看着容司南,小声说,"我自己可以擦。"
"我来。"容司南直接道。
"......"唐伊歌脸抽动了几下,身子僵住,不动。
容司南看着她,目光正经得要命,"你浑身上下哪处我没看过?"
唐伊歌耳尖烧红,咕哝,"我自己又不是没手。"
容司南皱眉,"躺下!"
"......"唐伊歌心一抖,一张脸又囧又纠结。
容司南眯眯眼,探手摁住唐伊歌的肩,直接将她摁倒在了床上。
唐伊歌抽气,紧忙用双手紧紧护住睡袍下摆。
容司南低哼,不废吹灰之力便将唐伊歌的手拨开,将浴袍下摆往两边掀开了。
一阵凉风爬上双腿,唐伊歌不禁打了个寒噤,一下将双腿并拢了。
容司南暂时没管他,拿起药膏打开,抽出棉棒,在唐伊歌双腿上的伤抹药。
一点一点,摸得极为仔细。
将双腿表面的伤都抹遍了。
容司南微停了停,随即抬眸看了眼如临大敌盯着他的唐伊歌,"自己分,还是我用强?"
唐伊歌,"......"擦个药说得这么猥亵!
容司南见她不动,伸手就要强来。
唐伊歌咬牙,闭上眼干脆自己来了。
容司南见状,右眉挑了下,凑上前,